那時候她認(rèn)為賞硯安些字帖便是恩賜了,如今卻覺得那太過怠慢,與以前的想法全然不一樣了。
“那我先多謝林公子。”
“殿下不必客氣,硯郎君想必還等著殿下,一個人在陌生的環(huán)境,硯郎君定是想殿下想的緊?!绷謱幋蛉さ男ζ饋?,引得鬢邊珠翠搖晃發(fā)出碰撞的聲音。
包廂內(nèi)。
硯安的座位不靠近窗邊,無法瞧見岑漪是否回了酒樓,他有些坐立不安,聽著包廂外人的腳步聲音,幾次以為是岑漪,期待卻都落了空。
猶豫半晌硯安才從座位上站起,推開窗子,踮起腳尖向外望。
天香居外的雪被清掃的十分干凈,就連門口的迎客松都被搖晃掉了雪花,在素白的冬日里顯示出別樣的綠色。
沒有妻主的身影,是沒看到嗎?
硯安正想著再向外探出一點身子,卻感覺身后一灼熱的身體靠過來,一雙手也將他圈禁在窗戶旁邊。
“誰……?”
硯安驚的一抖,卯足了勁兒就去推身后的人。
“瞧阿安看得入神,我也來瞧瞧你在看什么?!贬羰直凼站o,不再撐著窗框,轉(zhuǎn)而摟住硯安,順手關(guān)上呼呼吹涼風(fēng)的窗戶。
“啊,妻主?!?/p>
硯安見是岑漪,力氣緩下來,被岑漪曖昧的半壓在窗框上,也不反抗。
“現(xiàn)在心情好,不再愁著張臉兒了?”岑漪捏了捏硯安泛紅的臉頰,一邊說著,一邊去松硯安的衣領(lǐng)。
硯安顫栗著身子,也不敢躲,只眼巴巴的任由岑漪吻在他鎖骨處。
不知道是不是岑漪的錯覺,今日硯安格外的乖順,她都將他剝的衣衫凌亂也沒有一句反抗的話。
心知不能在這種地方作賤他,岑漪用指腹揉了揉硯安被她咬紅的肩頭,忍住興致去整理硯安的衣服。
“怎么不說不愿意?難不成你真任由我在這胡作非為?”
“妻主特意請林家公子安慰我,我定然要讓妻主盡興…”
“盡興?那過會小廝收拾包廂,便要議論著天字一號房來了位‘興致高昂’的客人了。”
硯安聽了岑漪的渾話,登時面紅耳赤,在岑漪懷里垂下頭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