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安點(diǎn)頭應(yīng)下,在七喜的伺候下?lián)Q了衣服束了頭發(fā),綢緞莊的人就來了。
硯安本想和岑漪說說話,卻被綢緞莊的人拉去量身量尺寸,心中莫名有些焦慮,伸著脖子,眼巴巴的朝岑漪的方向望。
岑漪這會(huì)兒正看著硯安的小腹出神,那避子湯早就換成了調(diào)理硯安身體的良藥,只是不知以硯安畏寒的身體,是否能懷上子嗣。
若是真懷上孩子,就把他接進(jìn)王府,先當(dāng)個(gè)通房養(yǎng)在身邊,起碼孩子出生了不是外室子。
等她娶個(gè)性格良善的夫郎,硯安便抬了做侍郎,孩子記在正房名下,倒也是好安排。
硯安不知道岑漪所想,隨意指了幾匹料子就讓綢緞莊的人走了。
“妻主,妻主今日可還會(huì)來?”
屋里沒人,硯安屈膝跪在岑漪的腳邊,用臉頰去貼岑漪的膝蓋。
“來?”岑漪瞧見硯安胸前那金鑲玉的壓襟,伸手把玩起來。
“那阿安今晚還像昨日一樣?”
這話說的露骨,硯安就連脖頸都燙起來,身上昨日岑漪留下的痕跡也跟著燙起來。
硯安也不敢躲,咬著唇看岑漪手中被把玩的物件,仿佛岑漪把玩的不是金鑲玉的壓襟,而是他硯安的理智。
見硯安紅著臉不知道怎么回答,岑漪也不好調(diào)笑過頭,拽起硯安笑著親了親。
“我開玩笑呢。若我今晚還來,阿安可受的住?”
硯安抬頭,想說受的住卻被岑漪打斷。
“只是今日我要回王府,不能陪阿安太久?!?/p>
硯安乖乖的點(diǎn)頭,輕輕摩挲著岑漪的衣袖上的花紋“妻主偶爾來,阿安就心滿意足了?!?/p>
……
“這是就是岑漪近幾日的行程?”
一名全身夜行衣的暗衛(wèi)跪在地上,聽到女人問話急忙地的點(diǎn)頭回應(yīng)。
“回殿下,屬下已經(jīng)探查過了,這個(gè)宅子里只有一名男子是主子打扮,昨夜崢西王嫡女還宿在那一晚,今日下午才離開?!?/p>
三皇女南有儀將畫像丟到火盆,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抬高了手中的茶杯,一雙桃花目含了幾分譏諷的笑,斜睨著垂眼倒茶的謝離。
“看來你的舊情人是有新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