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的舞者此時更是接連做了幾個雜耍的動作,引得席間眾人叫好不斷。
岑漪收回目光,將碟子推到硯安面前。
“這樣熱鬧,也無人注意,夾一塊糕點嘗嘗?!?/p>
硯安被說的心動,迅速從碟子里拿了塊糖蒸酥酪塞進嘴里。
奈何那酥酪個頭不小,整個兒吃進去,硯安還來不及咀嚼,兩腮就被酥撈撐起。
“唔…”
硯安迅速拿手捂嘴,眼睛左右瞧著,生怕有人注意到他偷吃的一幕。
“噗……”岑漪瞧硯安小老鼠心虛的模樣,不禁失笑出聲,一手撐著席面,歪著頭看硯安盡力咀嚼的模樣。
與平日低調(diào)穿著不同,今日岑漪穿了一件淺藍色繡有金色花紋的衣衫,梳了當下時興的發(fā)髻,佩戴寶石頭面。
動作間寶石耳墜子輕輕搖晃,在殿內(nèi)燭光的映襯下,整個人都閃著光。
硯安被瞧得雙頰通紅,將嘴里糕點費力咽下去。
“琥珀酒?!?/p>
岑漪又遞了酒杯給硯安。
正被酥酪噎住得硯安忙接過酒杯,也忘記自己酒量不好,一口喝了那琥珀酒。
酒液辛辣,硯安只感覺那酒像是燃燒得火,一路流進肚子里,難受不適得嗆咳起來。
“映之怎么逗你的小郎君喝琥珀酒?!?/p>
林盼竹手持酒杯嬉笑著過來,瞧見硯安先是詫異一瞬間,下意識回頭去看附近席位的林寧。
那邊林寧生神色如常的和交好的公子交談,察覺到林盼竹的目光朝這邊望過來,在看見難受咳嗽的硯安時,也是神色微訝。
“小郎君,這琥珀酒可是宮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烈酒,你家殿下都喝不了太多?!?/p>
硯安咳嗽漸緩,聽見林盼竹的搭話,有些慌張的垂下眼睛。
“回女君,殿下賞的,我總是要喝的?!?/p>
聞言林盼竹嘻嘻笑起來,打趣的拍了拍岑漪。
“你倒是運氣好,身邊有這么個乖順的人兒,這豈不是回被你欺負的日日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