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君,我、我去給殿下傳話吧,殿下現(xiàn)在不太舒服,在里面亭子休息。”
“哦~看來映之收了忠心的外室?!?/p>
硯安一愣,詫異的抬頭看南有儀,不明白她怎么會知道自己是妻主的外室。
“你也不必疑惑,我與映之交好,經(jīng)常她提起小郎君呢。”南有儀勾唇輕笑,拿手掩蓋了下不懷好意的表情。
“映之可是與我說,她收了一個(gè)房中術(shù)十分討喜的外室?!?/p>
聞言,硯安如同被雷擊中,慌張的垂下眼睛,喉嚨像是被人扣著,一時(shí)半刻沒說出回應(yīng)的話。
妻主說了這樣的話?
硯安咬著唇,耳朵嗡嗡作響,眼睛下意識蓄了委屈的淚水,抬頭去看南有儀。
卻見南有儀目光具有侵略性的看著他,心頭一跳。
“不是,妻主才不會說……”
“妻主?你倒是受寵?!闭f著,南有儀一步一步靠近硯安。
硯安只感覺南有儀那身朱紅色的錦袍紅的刺眼,她身上莫名的威壓也朝他身上壓過來,逼的他不能后退,雙腿如同釘了釘子,無法動(dòng)彈。
南有儀在硯安面前一步遠(yuǎn)站定,伸手抓了硯安腰間的玉佩。
“映之向來喜新厭舊,這玉佩,她也賞別人佩戴過,你不過是這玉佩的新主人?!?/p>
“誰……謝離公子嗎?”
南有儀動(dòng)作一頓,捏著玉佩的手指用力的泛白。
“你竟然知道謝離?也是,映之被謝離傷了心,三年不曾親近過任何男子,你倒是巧,被映之收用了。”
這話戳中了硯安的傷痛。
谷城的第一次,是他在岑漪中藥時(shí)趁虛而入,若不是他苦苦哀求,岑漪無論如何都不愿留下他的。
這赤裸裸的事實(shí)有些揪心,硯安只感覺眼淚下一瞬就要掉下去,卻依舊忍了。
“我能伺候妻主,已然是榮幸……”
硯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南有儀突然的靠近打斷,艷紅的嘴一張一合,猶如一張吃人的嘴巴。
“榮幸?那你來伺候我如何?保你富貴一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