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盔甲士兵冷哼一聲“聽到了吧,這可是死命令,若你們不從,便是和那些死去的侍衛(wèi)一個下場。”
“我是君上身邊伺候的馮總管,想必你應(yīng)該認得我吧?!币粚m中仆侍總管的女子瞧見爭論,快步前來。
“此次確實是君上吩咐下來的。”馮總管從懷里掏出個令牌,給甘白一看,又迅速地收回腰間。
“還請讓開,我們帶走里面的人,你等仆侍侍衛(wèi)的性命,都不會受到威脅。”
馮總管笑瞇瞇的拍了拍甘白的肩膀,眼神中隱含威脅。
看見君上了令牌眾人也不敢再阻攔,眼睜睜的看著幾個盔甲士兵沖進帳內(nèi)。
甘白面色難看,下意識的想去阻攔。
“不行!里面都是我家殿下的仆侍,哪有什么男眷!”甘白沖上去想阻止,卻突然被馮總管抓住手臂,生生受了一個耳光。
“你干什么!”七喜見狀,猛地沖上去,大力退開馮總管,
馮總管一個趔趄,氣的嘿嘿笑兩聲。
“你們?nèi)绱?,也不怕我告到君上那里,說你們違抗命令?”馮總管拍一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
“別打量我不知道!這帳內(nèi)可是一有個外室吧?”
話音剛落,闖進帳內(nèi)的士兵就從榻上拽起一個人。
懷中一個湯婆子咕嚕嚕滾出去,里面的熱水灑了一地。
那人似乎是生病了,面色蒼白,虛弱的都沒有掙扎。
馮總管見狀冷哼一聲,也不管那男子還身著中衣,大手一揮“帶走!”
甘白七喜面色大驚,不顧阻攔就要上去撕扯,那馮總管更是得意,看也不看,快使離開了。
……
此刻鳳君帳內(nèi),鳳君坐在寶座上面色陰寒,帳篷里站滿了各個世家的男眷。
帳篷被陌生的士兵把守,只讓進不讓出,
所有人都到不意識對了,可還是不斷的有世家男眷被請來或是綁來,甚至有的男子身上都受了傷?染了鮮血。
鳳君內(nèi)心七上八下,原本守在帳外的皇家士兵盡數(shù)死了,那些人脫了皇家士兵的盔甲穿上,頂著君上的名號在各個世家間叫人。
帳篷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地方讓這些男子坐下休息,受傷的男子也沒辦法得到治療,只由仆侍簡單的包扎了傷口。
“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