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微弱的懇求,仿佛是在詢問,又似在自言自語:
“妻主,點(diǎn)著蠟燭吧,以增……興趣……”
岑漪俯身,手搭在硯安的腰間,細(xì)碎的吻安慰的落在硯安的臉頰脖頸上,緩而輕的靠近硯安。
硯安遭受懲罰似的痛吟一聲,不自主的抓住岑漪的手臂。
硯安的嘴唇飽滿而柔軟,經(jīng)過岑漪一番輕咬已經(jīng)有些微腫,掛著些盈盈的口水。
此刻的他,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品嘗,任人擺布。
“阿安喜歡哪?”
一截宛如烈焰般熾熱的鮮紅布綢,宛如情絲般纏繞著硯安纖細(xì)而蒼白的手腕,輕輕勒出了一道誘人的紅痕,更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情愫。
平常羞澀的硯安,此刻卻以一種極為微妙的狀態(tài),端坐在岑漪身上。
他的雙手交疊在身前,宛如一朵即將綻放卻又羞澀未展的花蕾,每一分力道都顯得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擾了這份微妙的平衡。
他沒有支撐,盡力的坐直,只有岑漪那一抹支撐著他的力量。
岑漪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輕拉扯著手中的紅綢,催促著硯安回答。
硯安的額頭上,細(xì)密的汗珠悄然滑落,它們匯聚成珠,最終沿著他精小巧的鼻梁緩緩滴落,落在錦被上,消失無蹤。
或是委屈又或是不安,硯安眼眶微紅,淚光不斷閃爍,強(qiáng)忍著淚水不讓它掉下來。
隨即,硯安聽話的動了動。
“這里……”
……
屋外的雪似乎是停了,烏云也盡數(shù)散開,一抹皎潔的月光照射進(jìn)來。
映照得硯安身段纖細(xì)瑩白。
像是一塊上等的羊脂白玉。
岑漪愛不釋手的摩挲著硯安的臉頰。
“妻主…今日放煙花、煙花時,妻主對我說了什么?”
硯安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紅綢已經(jīng)解下來,只剩下手腕上紅色的印子。
岑漪揉著那印子,有點(diǎn)心疼,卻還是不放過硯安,讓他躺在榻上。
“不過是些贊嘆煙花的話罷了……”
岑漪的聲音低沉而喑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和硯安的呼吸聲漸漸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