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白聞聲快步走來,一眼瞧見跌倒在地的熙尋皇子,吃了一驚,下意識回頭想叫七喜帶著硯安離開花園,可這一回頭,硯安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身后。
“啊,這位是熙尋皇子吧?呃……”
硯安本能地彎腰想去扶起熙尋,肚子卻被彎腰的動作一擠,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奴無意間沖撞了殿下,畜生不通人性,奴回去一定眼里教訓(xùn)?!?/p>
烏厭很快地反應(yīng)過來,雙膝跪地對著熙尋行禮。
熙尋這邊已經(jīng)被文宣仆侍扶起身,看著低頭垂目的烏厭,勉強(qiáng)從呆愣中回過神。
“本殿沒、沒事的?!蔽鯇ばπ?,目光勉強(qiáng)從烏厭身上挪開,轉(zhuǎn)而將目光投到硯安身上,警鈴大作。
這位是那崢西王嫡女的房中人吧,怎么出現(xiàn)在這?
熙尋又看看硯安隆起的肚子和虎視眈眈的甘白,后退了兩步。
“是我唐突了,不知道小郎君在此,我這就離開?!?/p>
硯安還沒來得及回話,就瞧見熙尋皇子沖他行了個平禮,轉(zhuǎn)身匆匆離開了。
他有些疑惑,只當(dāng)熙尋皇子是被那長得飛快的狼崽嚇到,但第二日熙尋皇子竟然主動找上門,說是想瞧瞧昨日那兩匹狼。
“皇子想見院子里養(yǎng)的狼?”硯安吃驚地重復(fù)了一遍,他昨日可是看見熙尋被狼嚇得跌倒在地上,怎么今日又想主動看看狼?
熙尋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看了看對面的硯安心中莫名有些安定。
根據(jù)他的猜測,南華女帝是有意把他許給崢西王的女兒,作為嫡女的姐姐尚未成婚,女帝總不能先把他許給崢西王府的二小姐。
而崢西王世女身邊又有一個這樣受寵的小郎君,他自己又是個這樣的情況,與這位小郎君打好關(guān)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未來若是自己想要脫身,沒準(zhǔn)兒也能有所助力。
“對,小郎君可是不方便?其實(shí)我在文宣的時候曾經(jīng)飼養(yǎng)過一些野獸,不過都野性難馴,不見狼也好,能否將昨日那位臉上有傷疤的仆侍請出來,我想于他探討一下心得?!?/p>
熙尋忙改了口。
“小郎君只要將那仆侍借給我?guī)讉€時辰就好,我不會再這過多打擾小郎君的。”
聽聞此言,硯安與甘白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臉上疑惑的表情。
現(xiàn)在府內(nèi)戒備森嚴(yán),每個院子都有妻主的暗衛(wèi)盯著,將烏厭借過去幾個時辰,也不會有問題。
只是這文宣的皇子,借烏厭做什么?
硯安更加疑惑,看著熙尋皇子帶著烏厭高高興興地離開,只對著甘白吩咐。
“甘白,你叫妻主的暗衛(wèi)偷偷跟著,聽聽熙尋皇子借烏厭去做什么,要是烏厭有危險,就主動出手把烏厭救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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