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足渾氏雖然表面悲傷,但內(nèi)心深處早盼著這個已然無用的皇帝早些駕崩。只因慕容儁一死,慕容暐的身世問題便再無人敢質(zhì)疑。
于是可足渾氏竟然在慕容儁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依然日夜不停地為慕容儁安排侍寢的妃子。
終于,39
歲的生日剛過沒幾日,慕容儁就因嚴重的腎虧,加上重度的神經(jīng)衰弱,撒手人寰。
慕容儁薨逝之后,慕容暐順利登基即位,由慕容恪、慕容評以及輔義將軍陽騖共同輔政。
為使慕容暐能夠掌控局勢,亦為表明忠心,慕容恪決定將慕容家傳承已久的慕容劍法傳授予慕容暐。
慕容暐身上流淌著戰(zhàn)神慕容垂的血,很快便掌握了慕容劍法的精髓,只是此時他尚且年幼,不便表露實力,只能繼續(xù)潛伏,隱藏自身的實力。
慕容恪雖一直銘記著慕容儁的遺言,但他更為期望慕容家能夠復(fù)興燕國,在其看來,當下前燕的穩(wěn)定與擴張乃是重中之重。
于是慕容恪決定重用慕容垂。
慕容垂終于覓得施展才華的良機。他恰似被困淺灘許久的魚兒重回浩渺大海,壓抑已久的軍事才能瞬間噴薄而出。
在宮廷之中,可足渾氏竟以慕容暐是她與慕容垂私通所生之子來要挾慕容垂,令其盡心輔佐慕容暐。
為了從心理上徹底征服慕容垂,可足渾氏命人招慕容垂進宮,讓其長時間跪在冰冷的地磚之上,不許起身。望著慕容垂痛苦的面容,她竟還洋洋自得。
可足渾氏甚至還用尖利的指甲劃傷慕容垂的面龐,留下一道道血痕,口中不停地謾罵,肆意宣泄著心中的不滿與欲望。
慕容垂表面上鎮(zhèn)定自若,順從著可足渾氏的要求。然而,慕容垂心里清楚,小不忍則亂大謀,暫時強忍著不發(fā)作。
終于,慕容垂尋到了絕佳的機會。
一晚,慕容垂應(yīng)召入宮。可足渾氏以為又是一場對慕容垂的掌控,卻未曾想這是慕容垂反擊的開始。
進入寢宮,慕容垂已經(jīng)堅持喝了一月的鹿血,此刻他一改往日的隱忍,瞬間展現(xiàn)出強大的氣場和魅力。
他的眼神熾熱而充滿征服欲,讓可足渾氏心中不禁一顫。
兩人倒在床上,慕容垂盡顯雄風,用他的力量和技巧讓可足渾氏沉淪其中。
她原本的囂張氣焰消失無蹤,只剩下嬌喘和順從。
床笫之間,慕容垂掌控著節(jié)奏,讓可足渾氏徹底迷失在他的魅力之下。
事后,可足渾氏癱軟在床,目光中滿是敬畏和依賴,再無往日的跋扈。
慕容垂整理衣衫,冷冷地看著她說道:“從今往后,你若再敢放肆,休怪我無情。”
可足渾氏連忙點頭,不敢有絲毫違抗。
一代戰(zhàn)神慕容垂,在外威風凜凜,此刻于床笫之間也成功征服了囂張的可足渾氏。
慕容垂心中暗道:“任你再囂張跋扈,也不過是個女人,是女人在我面前就是天生的弱點?!?/p>
安葬好慕容儁之后,前燕的朝堂暫時恢復(fù)寧靜。
奪取東晉更多領(lǐng)土的提議再次通過;慕容暐、慕容恪和可足渾氏集體商議以慕容垂為前鋒,繼續(xù)出征東晉,為燕國開疆拓土。
出征之前,可足渾氏再次將慕容垂召入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