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名陰陽家高手揮舞著一對判官筆,如電閃雷鳴,筆尖寒光閃爍,直逼慕容垂要害。
慕容垂身形如鬼魅,側(cè)身一閃,以劍格擋,“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順勢貼近對方,左手如鐵鉗般探出,鎖住對方手腕,吸功大法全力運轉(zhuǎn)。
剎那間,那高手驚恐地瞪大雙眼,只覺體內(nèi)內(nèi)力如決堤洪水般傾瀉而出,身體迅速干癟下去,雙腿一軟,癱倒在地,淪為廢人,臉上殘留著驚恐與絕望。
慕容軒緊跟其后,施展出凌厲的慕容劍法,劍花朵朵,寒光四溢,仿若繁星閃爍。每一劍揮出,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與叔父相互呼應(yīng),配合默契。
側(cè)翼一名刺客偷襲而來,慕容軒仿若早有察覺,側(cè)身一轉(zhuǎn),劍尖輕點,精準(zhǔn)刺中對方咽喉,血花飛濺,刺客倒地身亡,他未作停留,繼續(xù)揮劍斬向旁人。
慕容垂殺得興起,仿若殺神附體。身形鬼魅,在敵陣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血雨腥花。
一名身形高大的力士揮舞著巨斧,帶著呼呼風(fēng)聲砍來,仿若泰山壓頂。
慕容垂腳尖輕點,騰空而起,在空中一個瀟灑翻身,仿若鷂子穿云,避開斧刃,同時借力揮劍下劈,“咔嚓”一聲,直接將力士從頭頂至胸腹劈成兩半,內(nèi)臟鮮血噴灑一地,血腥之氣彌漫。
又有幾名陰陽家術(shù)士在遠(yuǎn)處念咒,企圖施展詭異法術(shù)牽制慕容垂。
他目光如炬,一眼看穿虛實,腳尖點地,幾個起落便如疾風(fēng)掠影沖到近前,吸功大法隔空一吸,那幾名術(shù)士頓感氣息紊亂,咒語戛然而止,還來不及反應(yīng),慕容垂的劍已劃過他們脖頸,血線飆出,尸首分家。
此時的慕容垂,眼中只有殺意,將長久以來苻堅猜忌、刺客騷擾的憋屈與憤懣,統(tǒng)統(tǒng)化作這雷霆萬鈞的攻勢。
他一路殺進總壇深處,但凡遇到有分量的高手,便毫不留情地吸干內(nèi)力。
那些陰陽家弟子們嚇得肝膽俱裂,四處奔逃,仿若驚弓之鳥。
慕容垂一眼鎖定陰陽家總壇主,仿若蒼鷹捕兔,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大手一伸,便將那總壇主如拎小雞般抓在手中。
“說,姚萇如今在實施哪些陰謀?”慕容垂寒聲問道,聲音仿若冰刀,直刺人心。
總壇主初時還妄圖抵抗,緊閉雙唇,怒目而視,仿若一只困獸。
慕容垂冷哼一聲,加大手中勁道,手指仿若鐵箍,深陷總壇主皮肉,同時運轉(zhuǎn)吸功大法,內(nèi)力如洶涌潮水般涌入總壇主體內(nèi),使其氣血逆行。
總壇主頓時痛苦不堪,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滾落,身體顫抖如篩糠。
“我說,我說!”他終于承受不住,嘶吼道,“姚萇在使用五石散毒殺王猛!”
慕容垂得到信息,手腕輕輕一轉(zhuǎn),“咔嚓”一聲,干凈利落,總壇主脖頸便被扭斷,尸身軟軟倒下,仿若破布袋。
回到自己的府邸后,慕容垂在書房內(nèi)踱步,思索片刻,心中暗忖:
此刻自己復(fù)國大計尚未準(zhǔn)備完善,前秦此刻還不能滅亡,王猛暫時還不能死。王猛之才,若能為己所用,燕國大業(yè)何愁不成。
于是,他決定第二次拜訪王猛。
慕容垂想起初來長安之時,自己也曾拜訪王猛,彼時林浩尚完全支持王猛,前秦朝堂看似鐵板一塊;而此刻的林浩已看透局勢,逐漸淡出了前秦的紛爭,仿若一只歸林倦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