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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宮門對質(zhì)（第5頁）

方老夫人被捆住手，大半個身子快要撐不住匍匐在地，她側(cè)目看向了柳沁春，一口篤定：“獻(xiàn)王一定找過你！”

果然，被看穿了心思。

柳沁春變得神情緊張了起來：“你胡說！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給我扣臟盆子，我好歹也是為了方家生兒育女，你怎么如何黑心腸？”

“你先別急著否認(rèn)，我猜，獻(xiàn)王一定是慫恿你來城門口的，百姓群中肯定還有獻(xiàn)王安排的人，獻(xiàn)王，要你一條命給柳家爭取活命的機(jī)會。”方老夫人幽幽嘆氣：“柳沁春，方家對你如何，你心知肚明，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p>

“你胡說！”柳沁春掙扎撲了過去，將方老夫人撲倒在地。

方老夫人眼看著方荼焦急而來，大吼道：“別過來！”

方荼果然停下腳步。

“皇后娘娘，不必過來，眾目睽睽之下我不怕被審問，柳家之罪，無須遮掩?！?/p>

一旁的禁衛(wèi)軍將柳沁春拎起挪開了些，又將方老夫人扶正。

方荼赤紅了眼，看著祖母受委屈，她此時此刻才對柳沁春有了殺意，方老夫人朝著方荼張張嘴：“盯住柳沁春！”

方荼指尖攥緊，掌心傳來了疼意也不曾放松，深吸口氣，對著禁衛(wèi)軍道：“搜身！”

柳沁春臉色猛變。

“找太醫(yī)，給本宮里里外外查一遍?！?/p>

“是。”

片刻后禁衛(wèi)軍從柳沁春的指尖縫隙里找到了一粒極小的藥丸，經(jīng)過太醫(yī)檢查確定道：“這是窒息丸，服用者會在一炷香內(nèi)窒息而亡?！?/p>

“可有救？”方荼問。

太醫(yī)搖頭：“一擊斃命?！?/p>

柳沁春瞳孔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太醫(yī)，但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了，太醫(yī)也極有可能被收買。

說的話不作數(shù)！

她梗著脖子說：“我今日確實(shí)抱著必死的心而來，我一人犯的錯，可以死，但柳家清清白白，不能被我所連累，出嫁從夫，我有罪，要嚴(yán)懲，方家也跑不了！”

方荼被柳沁春氣得渾身顫抖，事到如今這蠢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你說你柳家不知情，可你動了胎氣那日，柳夫人親自拿出了解藥，禁衛(wèi)軍，和京兆尹可都是目睹，柳家人給你提供毒藥，解藥，難道不知情這些事何物？”

方老夫人盡可能地挺直了腰，面露幾分譏誚：“禁衛(wèi)軍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柳家搜刮出一包毒藥的，才將柳家夫婦給帶走，還有，禁衛(wèi)軍前腳剛走，柳大少夫人就上吊了，留下一封認(rèn)罪書，難道也是假的？”

柳沁春猛的語噎。

“人是在柳家死的，方家可不曾插手，又該如何撇清？”

面對方老夫人步步詢問，柳沁春根本回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