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跌跌撞撞,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好不容易甩開所有人。
但有一伙人始終窮追不舍,怎么都甩不掉,仿佛有什么能找到他一樣。
許懷安百思不得其解,發(fā)狠直接擊殺其中一人,直接扯下他的面具。
看清楚那人的容貌,許懷安驚得倒退兩步,一臉難以置信。
“你們是……文家的人?”
那伙人頓時慌了,隨即目露兇光。
“小子,你知道得太多了!”
許懷安又驚又怒,咆哮道:“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冷笑道:“小姐讓我送你一程!”
許懷安搖頭,難以置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并非對文芳有多深情,只是無法接受連最后一點“善意”都是假的。
此刻,林中悠然走出一道壯碩身影,不是文芳又是誰?
她嗤笑道:“許懷安,有什么不可能?就你這癩蛤蟆,也配吃天鵝肉?”
許懷安如遭雷擊,踉蹌后退,終于死心了。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這伙人始終能找到自己,憤怒地將文芳所送的戒指丟了回去。
他癲狂地笑道:“既如此……為何我提出退婚時,你不同意?”
文芳云淡風輕道:“文家豈能做背信棄義之事?所以,只能請你去死一死了?!?/p>
許懷安癲狂大笑,字字泣血:“真是天大的諷刺……我竟還覺得你是個好人!”
他怒吼著撲上前去,燃血之術(shù)瞬間爆發(fā),赤紅血氣環(huán)繞周身。
“賤人,給我死,給我死??!”
許懷安狀若瘋狂,竟如同兇狠的猛獸,直撲文芳而去。
一眾高手竟然拉不住他,嚇得文芳臉色大變,大聲道:“老祖!”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撲出,一掌便將許懷安狠狠擊飛!
文家老祖負手而立,冷冷道:“許懷安,到此為止了,你自我了斷吧,老夫可給你一個體面?!?/p>
他跟過來只是圖個穩(wěn)妥,本不想出手。
日后就算許懷安僥幸不死,那他也可以把此事推得一干二凈。
誰知道文芳居然露面了,還把他也喊破了,那就只能下狠手了。
許懷安吐出一口淤血,只覺五臟六腑如同移位,恨恨地盯著幾人。
“文家?好,很好!”
他心中滿是不甘,這該死的往生殿呢?
說好的接應(yī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