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時化看到許顯純帶人,拎著件臟兮兮的書生長衫,團團圍了上來的時候,他終于意識到處境不妙。
“許顯純,你敢?
本官還沒同意呢,你們怎么能用強。”
許顯純無動于衷,他只是笑笑。
“本官來這里,是勸諫皇上不要胡鬧,而不是跟著胡鬧?!?/p>
許顯純連眼皮也沒抬一下,拿著書生的長衫,在楊時化的身前比劃來比劃去,看看是不是合身。
不合身也只能將就了,生拉硬拽,也要給楊大人套上。
“許大人,你到底聽沒聽本官說話?
陛下,你看看許顯純這廝,他敢這么羞辱微臣?!?/p>
許顯純已經(jīng)指揮人,給楊時化當場脫衣解帶了。
“許顯純,你還記得正統(tǒng)年間,錦衣衛(wèi)指揮使馬順的下場嗎?”
楊時化憋不住放大招了,還是對付駱養(yǎng)性的那一招。
許顯純這回是抬頭了,他正眼看了一下楊時化。
接著他又輕蔑一笑,還是不說話,還是無動于衷。
許顯純又低頭在楊時化的身上忙活起來。
“許大人,好歹給本官留點體面。
你們受累,給本宮就近找個屋子,讓本官好好更衣。
本官答應你們就是。
這樣光天化日之下,本官被你們一群男人圍著強行更衣。
實在是有辱斯文,有傷風化啊。
啊啊啊,你這殺材,摸哪里呢?
哎哎哦,說的就是你,你咋還摳上了?”
楊時化有點服軟了。
不服軟不行啊,他現(xiàn)在的遭遇,讓他想到了京城有名的兔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