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此。”
李公公宣讀完圣諭,念咕了一句。
“什么東西,敢惹皇爺生氣。弄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雜家看看今天有哪個文官救你?”
隨即李公公也不再理會,已經(jīng)身體癱軟成一團的駱養(yǎng)性。
他滿臉笑容地對著田爾耕拱拱手,說道。
“那田大人,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你處理了。
雜家這就告辭。
回去復命就說,你已掌握確鑿罪證。
這駱養(yǎng)性已被羈押,不日就將案宗呈交御覽……
大話,雜家可都替田大人遞上去了。
到時候,田大人可別誆我,出了什么紕漏,雜家可是第一個倒霉?!?/p>
田爾耕上前一步,從袍袖之中伸出手來,套住李公公的袍袖。
神不知鬼不覺就送去了一張銀票。
“這哪能呢,瞧李公公說的。
俺老田可不是這樣的人。
這么多年的交情,您老還信不過俺的為人。”
“好說好說。
就因為是你老田,雜家才敢把這件事,往前推進一點。
按皇爺?shù)恼f法,就是打好提前量,事半功倍啊。
???田大人你說對不對?”
“田某佩服,就是這個理。
俺是個粗人,比不上李公公是內(nèi)書房出來的秀才。
這陛下的話,十句倒有八句是聽不太懂的。”
“哈哈哈哈,皇爺?shù)脑掃€是很好理解的。
夠雜家活學活用幾輩子。
到時候再開御前會議,咱倆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