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晏臨雪出現(xiàn),他不僅開始關(guān)心封印情況了,甚至著手整頓妖族,還積極沖在戰(zhàn)爭的最前面。
這不對勁。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確定了雪兒的身份。
溫硯辭有些不安——
他不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了,那他在雪兒的心里,到底還能占據(jù)多少位置?
其他人呢,會不會也知道了?
他的雪兒,是不是有很多事都瞞著她?
說謊可不是好孩子。
晏臨雪壓根不知道謝清弦和溫硯辭這兩個最沉穩(wěn)成熟的,已經(jīng)開始悄悄要揪她小辮子了。
白梔梨和池紫菱兩個人這兩日開始結(jié)伴修煉,說是池家秘法和白家一些修煉辦法互通,可以探討一下。
于是,就剩下她和池星淵了。
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敲池星淵的門。
門沒關(guān),輕輕一碰就開了。
晏臨雪對著里面喊了一聲:“池師兄,我進來啦?!?/p>
說著,抬腳踏進來。
池星淵的房間和院子都收拾得非常整潔,屋內(nèi)鋪著柔軟的絨毯,隨處可見溫柔的配色和各種巧思。
能看出來,很熱愛生活。
或者說……比一般的修真者更有活人的氣息。
她看得入了迷,迎面遇到了池星淵。
少年顯然剛沐浴過,身上是一件淺色衣袍,僅腰間有一條固定的系帶,勾勒出勁瘦的腰身。
晏臨雪剛要轉(zhuǎn)身,池星淵就笑著。
“進來坐吧,要不要喝點水?”
仿佛沒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什么不能見人。
晏臨雪看他這般自然,也不再扭捏,坐在了柔軟的坐墊上。
她震驚得瞪大眼:好舒服的坐墊,簡直像是坐在云端。
池星淵眉眼浸染了溫和,在她身側(cè)坐下,俯身拿過桌上的茶具,開始給她泡茶。
隨著他的動作拉扯,衣襟縫隙露出冷白的胸膛,沒有徹底擦干的發(fā)絲滾落水珠,從胸膛一路滑落到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