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尊不需要你這種心術不正的人?!?/p>
寂離氣笑了。
“謝清弦,你覺得自己就心術很正嗎?當年是誰被情種逼得受不了,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
“我聽得清清楚楚,你叫的是主人的名字!”
他一邊說著,又陰沉沉看向旁邊勾住晏臨雪手指的玄冥。
“還有你,到現(xiàn)在房間里都還藏著一件主人的衣裙。”
“你抱著衣裙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瀲滟瑰麗的瞳仁被怒火充斥,連眼尾都是紅的。
“還有你鳳燼,整日裝的多單純,結果還不是每天都想爬床!”
最后,他憤恨地看向溫硯辭。
“你是最會裝的。這么多年裝得善解人意,貼心又會照顧人。”
“但實際上,你對自己的師妹早就生出齷齪的心思了,這些就是證據(jù)!”
寂離是真的氣昏了頭,直接上手掀開了溫硯辭的衣袖。
沒了寬大衣袖的遮掩,縱橫交錯的傷口愈發(fā)刺眼。
晏臨雪驚得連忙轉身,小心翼翼撫上他的手臂:“怎么弄成這樣了?”
謝清弦被寂離蠢的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雪尊的心本就已經(jīng)很偏向溫硯辭了,現(xiàn)在把傷口展示給她,不是明擺著讓她心疼嗎?
寂離看到晏臨雪的反應,也終于清醒過來。
但他從不是內(nèi)耗的人,直接岔開腿跪在晏臨雪面前。
松散的衣袍露出更多肌膚,白得晃眼。
“主人,你為什么不肯看看我?”
他從不在乎什么尊嚴什么面子,他跪在地上,哽咽著看她。
“難道你的眼中只有溫硯辭嗎?”
“我也等了你五百年,我也曾輾轉反側精神恍惚,為什么你不心疼我?”
晏臨雪都來不及說話,手被牽著,強行貼在了他的胸膛。
“主人,你說過,我胸肌很漂亮很好看,你很喜歡?!?/p>
“我一直都不曾松懈,你好好摸摸看,是不是比從前手感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