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學(xué)了很多有意思的東西,她一定會滿意的。
晏臨雪和謝清弦待在一起的幾日,全神貫注地研究這份殘卷。
男人生怕出現(xiàn)半點岔子,反復(fù)推演卜算了幾遍,確定了殘卷的可行性,才開始陪著晏臨雪練功。
而且,還想方設(shè)法將這套功法和晏臨雪本身的功法拆解合并在一起。
幾日下來,謝清弦可謂是勞心勞力。
若非修煉不能代勞,他恨不得把這件事也包攬了。
連晏臨雪都看得心生不忍:“謝清弦,你休息一會吧。”
男人好像不用睡覺似的,全天候地陪伴她。
她稍微有點動靜,他馬上就看過來。
謝清弦搖了搖頭:“我不累。”
甚至還自覺地坐在她身后,幫她將長發(fā)梳順。
晏臨雪覺得這樣不行。
別到時候她功法練成了,把他給熬壞了。
想了半天,她直接伸手把他拽過來。
謝清弦猝不及防被拉了一下,沒來得及平衡身形,就和晏臨雪一起滾落在地上。
地面鋪了柔軟的毯子,但他還是緊張地想要爬起來看看她是否受傷。
晏臨雪咯咯咯地笑起來。
“謝清弦,你這幾日好像個操心的老父親。”
謝清弦:“……”
他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
晏臨雪伸手戳了戳他的臉,又兩只手指分別放在他唇角,將嘴角的弧度往上推。
“笑一笑嘛,謝清弦,你好容易冷臉哦。”
不知為何,謝清弦這幾日很敏感。
聽到這話,他就莫名想起愛笑的鳳燼和一直溫溫柔柔的溫硯辭。
他很想問,她是不是更喜歡他們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