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要簽字嗎,快拿你們的租賃合同來!”
別的不說,光為了這么低的價格,幫一幫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景霄走出去喊李俊河拿文件,嘴角也翹得老高,小丫頭真好哄啊,這樣一來,他離她,好像近了一點。
以后有什么事幫她,也更加名正言順了。
合同是現(xiàn)成的,以前怎么租,現(xiàn)在也怎么租,不過是看租給誰罷了,這本身就是屬于軍代表室的產(chǎn)業(yè),軍代表說了算。
但是景霄還是提醒貝清歡:
“軍代表室的房子,也不是誰都能租的,我之所以租給你,是因為你的針灸技術(shù),可能幫到我們軍代表室以及負責(zé)軍需貨運的部隊同志,因為你隔壁那間,負責(zé)運輸?shù)耐緯脕硇_,所以等你把針灸室布置好之后,在門口寫個‘擁軍服務(wù)’的紙,懂吧?”
貝清歡把頭點成雞啄米:“懂懂懂,這樣別人就不好說你隨意出租了,我明白。既然你這么說了,我也該把這個‘擁軍服務(wù)’落到實處,到時候我不但貼出‘擁軍服務(wù)’的紙,我還給每個來針灸的軍人打八折!”
這小丫頭就是聰明,一點就透。
這樣就省得別人說閑話了。
很少笑的景霄,臉上都是贊賞:“那給我也是八折?”
“不不,你得九折?!?/p>
“嗯?你是不是搞錯了,越打折還越高啦?”
貝清歡瞪大眼:“當(dāng)然不是,我今天還幫你呢,你這種拿我當(dāng)擋箭牌的事,不該比別人多出一點錢嗎?”
景霄笑瞇瞇地看著她:“我不是說,我可以教你英語嗎?”
“現(xiàn)在我又不去讀英語了,I
like
you!”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景霄驚訝地看著貝清歡,一雙耳朵卻漸漸染上紅色。
貝清歡也驚訝地看著他:“不是吧,就興你說我傻瓜,不能我說你傻瓜???”
景霄愣住半晌,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