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清歡:“孟阿姨,您買了布料以后,是要在這里做?”
孟染枝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對啊,你不是說你有認識的裁縫?你還有設(shè)計圖紙?三天能做好嗎?我要穿回京北。”
貝清歡笑盈盈看著她:“我有,都有,三天也能做好,但是,孟阿姨,咱們得做個交易?!?/p>
孟染枝皺眉:“交易?什么意思?你要我出錢嗎?這點小事也要錢?那你可真是鉆錢眼里了,怪不得葉心怡說你窮酸?!?/p>
貝清歡想,景霄的父親一定很寵這個婦女。
不然,都這個年紀(jì)了,不會還是這樣驕矜的性格,且能對親兒子那么的渾不在意。
這都是原生家庭和丈夫給的底氣吧。
貝清歡:“不是出錢,是出三句話。”
孟染枝還挺感興趣的:“啥意思,你要三句什么話?”
“三句夸人的話。就,您夸景霄一句,我?guī)I到了布料之后,就帶您去裁縫那里量身;您夸景霄第二句,我就單獨給您設(shè)計一套裙子,全國只有您有;您要能夸景霄第三句,那我無論如何都說服那個裁縫給您在三天時間里做完,讓您穿上它美美的回去京北。”
貝清歡說完,孟染枝和景霄都很吃驚。
但是景霄冷冷的笑了笑,沒出聲。
孟染枝瞪了他一眼,臉色就很是糾結(jié):“夸?怎么夸,他有啥好夸的?不然我給你錢好了。”
貝清歡:“不要錢,我沒告訴您嗎,我這個窮酸,要是照現(xiàn)在這樣開診所下去,光診所一個月就有至少兩百以上的收入呢!”
孟染枝有些驚訝。
她倒是真沒想到,這開診所收入這么高。
但想想也對,她之前不是一會兒功夫,就收了自己十一塊錢嗎?兩百估計真能有。
哎呀,葉心怡說她沒工作什么的,也是不應(yīng)該。
現(xiàn)在國家政策都變了,他們文工團都有人自己出去彈琴唱歌賺錢的呢,太過假清高,其實也沒必要的。
孟染枝從小到老,都是生活在很好的家庭里。
國家變化這么多,她卻一輩子沒吃啥苦。
所以,在她的世界里,對于階級啊,成分啊這些,并沒有強烈的界限。
她又不操心,只要生活好就行了。
之前聽葉心怡說,景霄找了個沒工作的窮酸貨當(dāng)對象,這種人啥也沒有,以后會拖累景霄,讓景霄留在海市沒有出頭之日,那她是不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