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清歡卻還得故意問呢:“景霄他大嫂拿給您的時候,有沒有說這是誰給您買的呀?”
孟染枝抿緊唇不說話。
那就是沒有。
但是不說話也不能過去。
這膿血還得擠。
貝清歡微笑著問景霄:
“景霄你也真是,你把東西寄到家里,干嘛要寫你大哥他們的名字嘛?為什么不寫孟阿姨的名字?你寫了孟阿姨名字寄的話,你應(yīng)該都有存根的,給孟阿姨看看就行了?!?/p>
景霄看似只愿意回答貝清歡:
“我當(dāng)然有存根,我也當(dāng)然寫她名字。但是葛壯他們一直跟父母住,就喜歡做這種幫忙拿信件拿牛奶什么的小事。
這可以慷他人之慨,惠而不費,還能讓父母覺得離不了他們,都是他們的心意,我早幾年就知道他們的心思了?!?/p>
貝清歡裝作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孟阿姨,他們一定是吃準(zhǔn)您是看見這些東西走不動道的德行,就故意不說,但卻可以通過這樣的動作,讓你以為是他們夫妻買的。一旦穿幫了,他們完全可以推脫,他們并沒有說。來,我們驗證一下好了,景霄送鹿皮靴子的時候,是什么節(jié)日嗎?”
孟染枝心里應(yīng)該也是起了疑的,這時候就很是配合的小聲解釋:“是我生日?!?/p>
“那么,在那一天,當(dāng)您收到這個鹿皮靴子之后,葛壯他們有送別的東西嗎?”
孟染枝似乎不愿意,但還是緩緩搖了頭。
貝清歡繼續(xù):“那送您珍珠耳環(huán)的時候也是生日?”
“差不多是那幾天?!?/p>
“同樣的,葛壯夫妻倆,除了拿出來這珍珠耳環(huán),有送別的嗎?”
孟染枝手緊緊握住,艱難的擠出一個字:“……沒?!?/p>
貝清歡就笑了:
“孟阿姨您應(yīng)該已經(jīng)想明白了吧,如果他們只是因為疏忽而沒有說,那他們肯定會重新送一份東西,告訴您是您的生日禮物。
這種時候,一般您肯定會問,‘哎喲你不是送過了嗎,怎么還送’,他們就會解釋,‘哦,上次那個不是我送的,是我從郵寄領(lǐng)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