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有個若隱若現(xiàn)的手印子。
貝清歡:“你這腰上是什么?”
景霄摸了摸傷處:“哦,可能是昨天去特種防護服車間檢查,不小心在機器上蹭到的?!?/p>
貝清歡一臉狐疑:“是嗎?我怎么瞧著,像是被人抓出來的?!?/p>
景霄面不改色:“也有可能,昨天晚上跟陳二槐溫習過格斗,他是往我這里掐了一把?!?/p>
“只是練習,陳二槐就下這么重手?”
“嗐,切磋起來,用力過猛常有的事情。幾點了,上課會不會來不及?”
景霄抬起一雙桃花眼看她,關心的很呢。
貝清歡便沒再問,快速下針了。
結(jié)束后還拿些紫藥水,給景霄的傷口擦了擦:“你跟陳二槐說一聲唄,指甲短點,這抓得血呼啦的,我都快要以為你跟哪個女同志相互脫衣服呢。”
景霄那過分白皙的耳朵和臉都紅了:“咳咳!不會的,除了你,我沒在別的女同志面前脫過衣服,上次給你當白老鼠,也是因為景局長是我姑姑,她不能算在你說的女同志里面啊,不然還要算上我大姑和我媽,以及保育員阿姨?!?/p>
“噗!誰說那些了!”
貝清歡被成功逗笑。
客廳的宴桂芳一直留意著,聽見兩人低笑,連忙看客廳的鐘,很快就喊起來:“好了嗎,好了快來吃飯,別等到出門的時候趕時間?!?/p>
貝清歡只好應聲:“好了好了,來了?!?/p>
兩人吃完就趕著出門。
不是真趕時間,主要是想多單獨呆在一起。
貝清歡去車棚拿了自行車,景霄推著,兩人就出了家屬院。
景霄大長腿先跨上去坐好,再讓貝清歡坐上后座:“先坐,放心,我腳一點就能騎了。”
這是貝清歡第二次坐景霄自行車后面。
想到第一次坐的時候,她還很是忐忑不安,像是偷來的幸福,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是她貨真價實的男朋友了。
那等勁瘦的好腰,不抱白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