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清歡連忙把給孟染枝的包裹寄掉,回家了。
路上她一直想著這事,越想越覺得疑點很多。
郵局配的自行車,一般人不敢偷吧?
畢竟特制的,顏色很不一樣,上面都有牌照和鋼印,偷了也不好隨便騎。
所以那個拿走自行車的人,不一定是真的為了自行車,應(yīng)該只是要讓劉舫破財。
而被人套麻袋打這種事,自古以來就有。
這是能讓被打的人不知道是誰最好的辦法。
那就說明,這個打劉舫的人,絕對是有備而去的。
要不,還能專門守著劉舫第一次去夜大上課的時間呢。
且,打人還很有一套,瞧瞧,打落了牙齒,打裂了小腿,但是還能讓人不住院。
這個套麻袋的家伙,他不一般啊。
貝清歡也只能想到這了。
本來呢,劉舫能算朋友。
但是最后一次見面時,劉舫說的那些話,讓她瞬間覺得劉舫這種人,連朋友都不適合做。
一肚子算計和小心思。
她對劉舫完全無感了。
打聽這些事,只是感慨現(xiàn)在的治安越來越差,自己以后出門要注意,千萬別遇到那個套麻袋的家伙便罷了。
貝清歡回到家里的時候,正好四點,廠里的放工鈴剛剛響過。
她剛把隨身的包包放好,宴桂芳開鎖進來,就又把包包丟在桌上:“清歡,清歡,哎,告訴你一個事!”
貝清歡看著母親興奮的樣子,淡淡一句:“撿錢啦?”
“嗐,比撿錢還高興!你知道嗎,今天貝清明在廠里大喇叭念檢討呢!”
貝清歡也來勁了,拉了凳子坐下:“喲,他檢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