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景霄如約而至,說在貝家吃飯,再送貝清歡去上夜校。
宴桂芳對景霄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麻溜地到廚房去準(zhǔn)備晚飯了。
貝清歡對著進來的景霄相視一笑,就覺得兩人的心就相通了。
都在想著最近的事情,都覺得獲得了勝利,卻無需贅言。
景霄趁著宴桂芳離開,伸手揉了揉貝清歡的頭發(fā)。
貝清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會自動自發(fā)的頂著他的手心蹭一蹭。
景霄臉上的笑就加深了,眼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很欣喜,很著迷,也很想進一步的樣子。
貝清歡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廚房方向看了看,伸手拉下了她小房間的簾子:“今天還是趁機會針灸一次吧?這次該熱灸一下,可能需要三十分鐘,動作得快點,才能不耽誤吃飯?!?/p>
“行?!?/p>
現(xiàn)在景霄在貝清歡面前脫衣服已經(jīng)很自然了。
而且,今天他穿了件卡其色的夾克來的,脫下以后里面又是白襯衫,沒有汗背心。
這讓貝清歡目光落在他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時,很有些不自然。
這男人身上的皮膚太白了,線條太好看了。
而且,外面的燈光透過粉紅色的簾子照進來,把他的白皮膚染了些極淡的粉,他修長的手指撫摸過胸口的動作,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貝清歡不得不馬上轉(zhuǎn)到他背后去。
一眼,她就看見上次那條傷痕。
之前鮮紅的長刮痕已經(jīng)變成了褐色,結(jié)了一排微微起鱗片的痂。
貝清歡手伸過去,輕輕的從頭到尾摸了摸。
景霄身體一挺,背后的肌肉繃出好看的紋路:“別!癢!”
貝清歡:“咳咳,我就是看看好了沒有,這傷在背上,上次之后你自己有擦藥嗎?”
景霄聲音又輕又沉:“沒。沒事的,我身上傷口多了去了,那一點抓傷不要緊的?!?/p>
“好吧,那你放松,放松,我要下針了?!?/p>
貝清歡手搭在他左肩膀上,示意他不要動。
但是景霄的左肩膀又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你,能不能先不碰我?”
“又怎么了?”
“就是癢,你一碰,我就癢。”
“那以后我都不碰你?”
“不要。以后要碰的,就是現(xiàn)在你先別碰,好不好?”景霄回頭,有些無奈的笑,桃花眼眨一眨,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