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鳳蓮一聽這些污蔑,當(dāng)了真,她還覺得抓住你把柄了嘛,所以她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在技術(shù)科里添油加醋的,開始給你造謠起來。
本來貝清明作為科長,要是個腦子正常的人,他聽見了,是應(yīng)該制止的。但是他沒有,還在那天晚上遇到你的時候,先劈頭蓋臉地罵你了,第二天,他也放任唐鳳蓮繼續(xù)在廠里散播這些謠言。之后的事情,你應(yīng)該聽說了,對吧?”
貝清歡深呼吸,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他們一個被取消了競選副廠長資格,一個被開除了。景霄,你……用心了,謝謝你?!?/p>
景霄停下腳步,把夜風(fēng)吹散的頭發(fā)替貝清歡別好:
“這不是我應(yīng)該做的嗎?我可以找到貝清明的失職,也可以查出唐鳳蓮的偷盜,但是劉舫,他不是我們廠的,他沒有很好的辦法對付他,只能用最簡單粗暴的手段了?!?/p>
“你是說,劉舫去別的地方傳播那些謠言啦?”
“目前沒發(fā)現(xiàn),但是他給我寫了封匿名信,我查看了他的筆跡,確定是他寫的信,他還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呢,在信上各種詆毀和造謠,目的只有一個,希望我看了之后會立馬跟你分手呢!”
貝清歡的眼里已經(jīng)噴火,她手一伸:“信呢?給我看,他都寫了什么?”
景霄把她手握緊:“這不重要。那種胡話你不需要看到。”
可貝清歡氣壞了:“不!我要看到,我要知道你打他那頓是不是還不夠!告訴我,他信上說了什么?”
景霄不出聲。
貝清歡跺腳:“你要是不告訴我,我不會再理你了?!?/p>
“清歡,歡歡,真的不重要……”
景霄話沒說完,貝清歡離開他就往教室走去。
景霄只好拉著她,避重就輕的講幾句:
“信我已經(jīng)撕掉了,那種無稽之談,何必聽了給自己添堵,我可以大概告訴你,就是他先寫了一些你和秦正華十幾歲就在一起什么的話,還說你主動追求他劉舫,不,你勾引他,但是他看不上你之類的夢話……”
貝清歡都沒聽完,“嗷”的一聲,狠狠把走道旁邊的馬路牙子踢了幾腳,生生把自己給疼得呲牙咧嘴。
景霄無奈的扶住她:“你看你,拿自己撒氣干什么,你要是還生氣,過段時間我再去套麻袋就是了。”
“不行,下次你去的時候,必須帶上我,讓我也踢幾腳!”
“好!”
景霄回答得很干脆,扶住貝清歡在旁邊一塊裝飾用的假山石上坐下:
“其實(shí),看了他的信,我非常自責(zé),非常非常自責(zé),都是因?yàn)槲?,才讓你被這種人無端端地非議,所以當(dāng)時我找到劉舫以后,下手還是挺重的,我看他一時半會兒好不了?!?/p>
貝清歡“哼”一聲:
“我知道的,他請了五天假呢!據(jù)說打成豬頭了,腿也骨裂了,但是他活該!這混球看著還挺老實(shí),背地里原來這么惡心。你還自責(zé),你自責(zé)啥呀,這事你也是無辜的,他們那樣說我的同時,一樣也是在污蔑你,所以你幫我打了,我還沒幫你打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