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清歡懵懂著放學(xué)。
然后看見教室外的景霄,開心的撲過去:“哎呀,貝清明竟然不來講課了,怎么能這么好,我心想事成了!景霄,這不會也是你辦的?”
景霄點頭,兩手一攤:
“我讓廠里把對貝清明縱容屬下造謠生事、偷竊集體物資的失職處分抄送了一份學(xué)校,學(xué)校就把貝清歡的課停了,這能怪誰?”
貝清歡眼睛晶亮著笑了笑,一把拉住景霄就往教學(xué)樓后面跑。
景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跟著她跑到了教學(xué)樓后面。
一看四周黑漆漆的,景霄壓住聲音問:“怎么了?”
“記賬記不過來了。”貝清歡環(huán)住景霄脖子,開開心心地在他兩頰印下兩個輕輕的吻:
“現(xiàn)付!知道嗎,從小到大,我最討厭的就是貝清明!他帶著頭的欺負我,在大院里說我壞話,我小時候最大的挫折都是他造成的,恨死他了。
我還想著,接下來我要遭殃了,每個禮拜都得看見他在講臺上裝模作樣當(dāng)老師,沒想到你給我解決了這么大的狗屎,我可太高興了!”
說完,她還在景霄的下巴上多添了一個吻:“額外獎勵!”
景霄順勢抱住了她的腰:“不會覺得我睚皉必報?”
男人的手好大,手指好長,他就這么一伸,一下子摟住了貝清歡整個后腰。
男人的手也很暖,很有力,指尖陷入她襯衣的褶皺里,隔著布紋貼在她后腰的地方,卻能使她感覺到,整個背都燒了起來。
貝清歡忽然明白了幾次坐自行車抱景霄腰的時候,景霄會猛地一抽。
原來,被觸碰的肌膚會像被入侵的領(lǐng)土般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而這種被完全籠罩完全占據(jù)的壓迫感里,又會摻雜著某種隱秘的興奮,讓人有些害怕,但又心動不已。
“不會。”
貝清歡嘴上這么說著,身體卻下意識的掙了掙,還往后退了一點。
但是男人的腳步配合得極好,馬上跟著前進。
那種被籠罩被壓迫的感覺更甚。
景霄湊得更近了:“不會怕我?”
他溫?zé)岬暮粑鼟哌^貝清歡的耳垂,惹得她頸側(cè)細小的絨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