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一個q男玩家笑瞇瞇地問道:“你站前面,還是他站前面?”
白笱臉色微黑,對紅發(fā)女玩家匯報:“他沒有做那事。”
“只讓我在地上……”
白笱有些難以啟齒。
“做什么?”
“學狗叫?!?/p>
“???”
所有q玩家聞言,并不是想象中哄堂大笑,所有人都是臉色陰沉。
如果是信仰相同的自家人,他們自然沒當什么事,但不同信仰的……就純粹是羞辱了。
“這狗雜種!”
“這到底哪門子癖好?我們見過獵奇的,沒見過這么獵奇的?!?/p>
白笱說道:“好消息是,他已經(jīng)被麻痹的完全沉淪了?!?/p>
“放棄了考試,任由我們?nèi)ョ栉鬯男叛??!?/p>
“我一個滿足不了他,他讓我出來,再繼續(xù)挑選幾個!”
所有人一聽,不約而同地看向佘姐,眼底都帶著渴望,但沒有人敢出聲。
佘姐伸出手,輕輕推開一條縫隙。
觀察里面的環(huán)境,血淋淋的畫面,讓她眼睛微瞇,對白笱說道:“挑幾個進去,順從他的癖好?!?/p>
“讓他糜爛的更加無法自拔。”
說完,她看向那個雙馬尾q女玩家:“你也進去。”
“進去之后做什么,不用我教你了吧?!?/p>
那女玩家點點頭,沒說什么。
隨即,白笱繼續(xù)帶著兩男兩女進入了包廂。
房門關(guān)上,佘姐看了眼天花板角落的掛鐘。
考試時間已然過去一半。
基本宣告這兩個倒霉蛋的結(jié)局。
“只是,另一個包廂怎么什么動靜都沒有?”佘姐看向劉聰明那個包廂,眼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