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看了一眼喝的爛嘴的黑山。
心中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有著一抹憤怒浮現(xiàn)出來。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他如此作賤自己。”
“讓他父母看到了,又不知會怎樣的心痛?”
“在本宮看來,他這就是逃避,就是自私?!?/p>
“害怕再次遇到當(dāng)年的戰(zhàn)爭,所以在軍營里面靠著喪心病狂的訓(xùn)練來麻痹自己。”
“現(xiàn)在又是靠著酒來麻痹自己?!?/p>
“當(dāng)真是一個懦夫。”
李承乾毫不留情的罵了一聲。
他也不在乎這話會不會被黑山聽到。
就算是聽見了,那也無所謂。
因?yàn)槭聦?shí)本就是如此。
黑山,只不過是借助著一些事情來困住自己罷了。
張頭苦笑了一聲:“殿下說的也是也沒錯?!?/p>
“可是這話卻不能當(dāng)著他的面說?!?/p>
“真要說了,恐怕會情緒失控,到了那時,想要控制他又得花費(fèi)一些代價。”
“得不償失?!?/p>
他又不是不知道李承乾說的很對。
可能對著黑山的面說嗎?
不能。
可是李承乾卻冷笑一聲:“為何不能?”
“本宮今日就要罵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