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姜星杳就是曲唯一之后,他就把市面上那些曲唯一寫的曲子全都下載了下來,時不時的就循環(huán)播放。
姜星杳走后,他上了不少音樂課,雖說還算不上太了解,但至少藏在曲子里的情緒,他已經(jīng)可以聽出來一些了。
他的手機一直都是錄音狀態(tài),這是杳杳彈給他一個人的曲子,自然比網(wǎng)上流傳的那些有意義得多,他自然要錄下來,好好珍藏。
從始至終,靳擎嶼的視線都沒有離開姜星杳,窗外有微光,透過玻璃窗照進(jìn)琴行里,灑落在姜星杳的肩頭,給她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微薄的金光。
她姿態(tài)優(yōu)雅,身上穿著有點厚重的毛呢大衣,卻也沒有影響那股出塵脫俗的清麗,靳擎嶼的心臟,都好像在跟隨著她指尖流淌出來的樂聲跳動。
就連眼前,都好似又浮現(xiàn)出了他剛見到她的模樣,高傲的,華貴的公主,坐在宴會廳里,眾星捧月的,這一眼就好像能把他照進(jìn)塵埃里。
現(xiàn)在也是,琴聲吸引來了不少人圍觀,靳擎嶼耳邊時不時的能聽到別人對姜星杳的贊嘆,她坐在光里,活在贊揚聲里,依舊是最高傲光鮮的模樣,讓他控制不住的想吸引她的目光,占據(jù)她所有的視線。
又或者把她圈進(jìn)自己的領(lǐng)地,好好地收藏保護(hù),就像之前那樣。
只是這個想法只冒了個頭,就被靳擎嶼自己壓了下去。
他很清楚,現(xiàn)在的杳杳,已經(jīng)做不了他一個人的寶珠了。
他那些近乎癲狂的占有欲,在這時候也只能先藏住。
一首曲子彈完,周圍的贊揚聲更多了,原本有些冷清的琴行,都進(jìn)滿了人,甚至有人直接當(dāng)場提出,要買姜星杳用的那架鋼琴。
他們不認(rèn)識姜星杳,可琴音是騙不了人的,只要懂點音樂,都能聽出姜星杳的技藝精湛,連帶著她用過的琴,都被人給了很高的評價。
老板樂得眉開眼笑,他直接攔住了姜星杳:“這位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琴行上班?
你不用做別的什么,只要每天過來彈兩首曲子就夠了,時間就按您自己的時間來,至于報酬方面…”
“不好意思,我馬上就離開港城了,只能辜負(fù)你的好意了。”姜星杳直接拒絕。
老板臉上露出了可惜的神色,卻還是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也是本店和小姐緣分不夠,那等小姐以后再來港城的時候,不妨考慮考慮,我這里的大門會永遠(yuǎn)給你敞開?!?/p>
姜星杳又說了兩句客套話,這才叫了靳擎嶼離開了琴行。
靳擎嶼的目光很沉,從琴行出來以后,他的視線就時不時的在姜星杳身上打轉(zhuǎn),卻又不主動說話。
他這副異樣的表現(xiàn),弄得姜星杳也有點不習(xí)慣。
姜星杳問:“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臉上有東西嗎?”
靳擎嶼道:“杳杳,我后悔了,我不該讓你過來彈琴的。
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剛才琴行里的那些人?”
他嗓音低沉,身子擋在姜星杳面前,彎腰看著姜星杳時,一雙眼睛里寫滿了占有欲。
姜星杳有點莫名其妙:“你又怎么了?”
靳擎嶼道:“明明是杳杳答應(yīng)我的條件,這首曲子也是彈給我一個人聽的,卻讓他們?nèi)颊剂吮阋?,你說我該不該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