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赟呈一聽,就知道這兩個女人是一伙的,兩人都是沖著他女婿來的。
靳擎嶼是和姜星杳離婚了,可那不是還有個姜燦燦嗎?不管怎么說,這金龜婿都是他家的,這兩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現(xiàn)在當著他的面就想撬他女婿,他當然不允許。
姜赟呈又想訓斥,靳擎嶼說:“我和我太太離婚只是暫時的,靳太太的位置除了她以外,不可能再給任何人,這樣的事我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次。
以后各位單身女性,自覺離我遠一點,否則別怪我心狠,畢竟我不想讓太太誤會。”
靳擎嶼幾句話,讓地上的那個姑娘一張臉都火辣辣的,她剛才確實是有意靠近靳擎嶼的,只是還沒能碰到對方,就被人推開了。
身體跌在地上,后腰磕在桌角上,這樣的痛都比不上靳擎嶼這兩句明明白白的話,帶給她的羞辱。
都是一個圈子里的,她今日壯著膽子過來,舍下了自己的顏面,她以為靳擎嶼就算不喜歡她,至少也該給她留點體面的,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心里還沒有反應過來,眼淚已經(jīng)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滾。
她的朋友見狀,更是不服氣地道:“你這個人怎么一點兒紳士風度都沒有,月牙她也只是出于客氣想給你敬杯酒而已,你至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羞辱人嗎?”
靳擎嶼輕嗤一聲:“你口中的敬酒,就是半個身子都貼在人身上呀,自己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自己清楚,少在這里扮委屈。
我太太不喜歡我身上有別人的香水味,離我遠點?!?/p>
他的話說得更刻薄了。
讓月牙的閨蜜也紅著臉,啞口無言,但這姑娘明顯也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主,她又不服氣地嘀咕:“裝模作樣,誰不知道你太太不要你了,你…”
“知愿,閉嘴,過來?!睕]讓那姑娘把話說完,就有人叫住了她,來人也是個熟人,云普集團的顧總。
靳氏和云普集團合作密切,靳擎嶼和顧總私交也不錯,顧總歉意地道:“靳總,實在不好意思,我家小妹口無遮攔慣了,我這就把她帶走?!?/p>
顧知愿咬著牙,明顯就不情不愿,顧總干脆上手拽了她一把,強行把人帶走了。
蘇月牙的父親也趕緊擠了過來,把自家女兒拉到了一邊。
主角都走了,這場鬧劇才稍微散了一些。
姜赟呈還有點兒怔然,他愣愣地回憶著靳擎嶼的話,他說靳太太的位置只是有姜星杳能做,從始至終都沒有提過姜燦燦。
那他豈不是從一開始就被姜燦燦騙了?
姜燦燦根本沒有能力把姜星杳取而代之,可他卻聽信了姜燦燦,這么久都沒有再聯(lián)系過姜星杳。
這么一想,姜赟呈心里就是一陣后悔。
反倒是靳擎嶼不耐煩的道:“勞煩姜總幫我找個地方換衣服。”
經(jīng)他提醒,姜赟呈才看到他襯衫上洇了大片的酒漬,地上還有碎裂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