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電視,也被顧塵打開了。
縱然沒有連接天線,屏幕沒有任何節(jié)目,只有一片白花花的雪花,依舊讓鄉(xiāng)親們看得目不暇接。
人群后面,王大喇叭臉色比苦瓜還苦。
每次王忠誠家購買了新家當,王大喇叭總會第一個站出來,嘰嘰喳喳地說著這種商品有多么值錢,多么難弄。
哪怕東西和她沒有半點關系。
王大喇叭依舊感覺臉上有光。
王忠誠和王大喇叭是親戚,王家的新家當,自然也有王大喇叭的一份。
可是現在,一切都完犢子了。
王忠誠的鐵皮船成了一堆廢鐵。
跟隨他出海的親屬非傷即殘。
一切的一切,全都繞不開顧塵。
顧塵先搶走紅旗飯店的供應權,又將幾個常年當泥菩薩的村干部拉到了他這邊。
日子是越來越紅。
王忠誠卻開始走下坡路。
“這就洗好了?”
同一時間,張大花看到洗衣機停止晃動,小心地走過去掀開上面的蓋子,伸手往里頭摸了。
“哎呀,衣服上的水都被甩干了!”
顧塵呵呵笑道:“冬天要是有啥難洗的衣服,大花嬸,你就送到我家,咱們兩家的關系。不用說什么客氣話?!?/p>
張大花聽后笑得合不攏嘴,連連稱贊顧塵仁義。
換成早幾個月,顧塵購買進口家用電器,鄉(xiāng)親們或許還會覺得嫉妒。
憑啥二流子買這么好的東西。
此時此刻,大伙想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顧塵的能耐,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著大伙的三觀。
“哎喲!”
趙金山用力拍打額頭,光顧著高興的,差點忘了正事。
“小顧,你和我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