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本來甜甜蜜蜜的,霍梟寒還給她做飯吃,又在家屬院留了那么長時間。
突然一下就決絕、堅(jiān)定的要分開。
換成任何一個人情緒上都有些接受不了。
小婉是一個重情義的好孩子,梟寒都將他存了這么多年的存折給她了,她能不清楚嗎?
但她要這樣說了,梟寒的心絞痛只會更加厲害,也更加睡不著覺。
也只有“挺好的”能夠讓梟寒的心里寬慰一點(diǎn)兒。
“小婉還給欣怡買了一盒動物餅干,我又去商店重新買了一盒給欣怡?!闭f完謝白玲站起身從房間里拿出了蘇婉送的那盒餅干遞給了霍梟寒。
“這盒你拿著。”
霍梟寒漆黑如墨的目光落在謝白玲遞過來的動物餅干盒上有瞬間的凝滯,那片幽寂的寒潭仿佛被投入一顆石子,晃起一片波動,卻又強(qiáng)制地壓下去。
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舌尖那抹混合著藥物和心事的苦澀仿佛瞬間加劇,彌漫至整個口腔。
“嗯”他伸手接過聲音極低地輕嗯了一聲。
指尖輕觸到冰冷的鐵皮盒子,就好似能通過這盒餅干盒,間接地感受到蘇婉殘留在盒子上的氣息和溫度一樣。
卻敏銳地察覺到餅干盒子的重量有些偏重,和餅干盒上標(biāo)記的重量不符。
冷峻的眉頭快速堆在一起,輕輕晃了晃餅干盒,沒有異響。
“我打開檢查過了,你給小婉的存折、手表,她應(yīng)該是留下了?!敝x白玲說道。
萬一審查開始,清查他們霍家,家里的財物未必能留下。
給蘇婉是最好的。
霍梟寒卻打開鐵質(zhì)的餅干盒,濃郁的餅干香氣撲面而來,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乖乖巧巧地裝滿了各種各樣形狀動物的餅干。
他又晃動了幾下,并沒有什么異樣。
但他的心卻越來越不安,頻率跳動得越來越快。
下一秒他就將里面的餅干倒在了干凈的瓜果盒中,直到所有的動物餅干都被倒了出來,也沒有其余的東西。
然而將鐵盒子翻過來,就看到一封裝著東西的信封被膠帶牢牢實(shí)實(shí)地固定在盒子內(nèi)部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