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是今天發(fā)生的。
一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按照這個年代的婚姻節(jié)奏,她夢中所有的一切都能夠在一年內實現。
男人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人,所以誰成為他的妻子都會對他好,認真的履行起他作為丈夫和爸爸的責任。
并不是只對她好!
蘇婉深吸了幾口氣,用被子蒙住腦袋。
這么清醒、理智,心里始終都有著一個計劃的男人,她當初就不應該同意和他談對象。
沾都不能沾。
這滯后性還真的挺強的。
她就想不明白,男人一直都是一個理想的主導者,是引導型的戀人,從來發(fā)現問題就會和他溝通、引導。
怎么突然就那么決絕的要和她分手,連詢問她為什么,連句解釋也不愿意聽。
蘇婉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很久,排除掉了所有可能。
那就只剩下一個。
喜歡和不喜歡就在那么一瞬間而已。
所以她也不要再糾結了,趕緊睡覺,她明天還要上早課。
接下來的復賽、期末考試就如同兩座大山一般壓著她。
讓她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還有每周固定要交的翻譯稿子。
她現在攢的錢,起碼也有小幾千,完全沒有必要再翻譯這每篇十元的稿子。
但她要的不是這份收入,而是這份長期、穩(wěn)定的兼職工作。
一個蘿卜一個坑,她要是不接稿子了,報社就會把稿子交給其他人翻譯,等到時候她再想接,就沒這個坑了。
到了周六交稿日。
公交車上的人都在討論著這次中央下發(fā)的關于“清理三種人”的文件。
也就是:造反起家的,幫派思想嚴重以及打砸搶分子。
蘇婉就坐在座位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臨下車時還聽到了一個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