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有人來找我,你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了。”
“又為何要告訴我呢。”
陸丞聽后哈哈一笑:“不是說了嗎,我們是朋友,我這個人可沒有坑朋友的習慣?!?/p>
“在那戰(zhàn)場上,我有許多朋友,兄弟,我們可以把性命交給對方?!?/p>
“習慣了,所以就算現(xiàn)在回來當鎮(zhèn)國公,也改變不了一些思維了?!?/p>
“走了,我的朋友?!?/p>
“你是我在戰(zhàn)場之外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所以我很珍惜,我希望,顧兄也是?!?/p>
陸丞大方地走了。
顧秋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忽然有些愣神。
“朋友嗎?”
“我貌似沒有朋友,你也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p>
“原來朋友是這種感覺?!?/p>
“貌似還不錯?!?/p>
顧秋的這番話陸丞聽不到,他回了鎮(zhèn)國公府。
接下來,只需要跟顧秋說的一樣,守株待兔就行。
江寧府一處深宅之中,徐紅魚調(diào)整了幾日心態(tài),終于感覺好了一些。
之前差點被陸丞搞得道心破裂。
“呼。”旁邊的太上長老原本盤腿而坐,此時深吸一口氣,他的傷勢也恢復了不少。
睜開眼睛看向徐紅魚道:“走吧,我們等的人來了。”
“剛好外面也發(fā)生了點事,看來陸丞對太陰王留下的東西也沒找到?!?/p>
徐紅魚這段時間都在閉關(guān)調(diào)整心態(tài),對于外面的事,她并不知道。
頓時好奇地看向了太上長老:“陸丞那邊又發(fā)生了什么事?!?/p>
太上長老給了徐紅魚一個放心的眼神。
似乎在安慰她:“放心,他翻不聊天?!?/p>
“倒是你,需要多調(diào)整調(diào)整心態(tài),一說到陸丞,你就會激動。”
“這樣的心態(tài),對你還是會有影響的、”
徐紅魚趕緊道了句:“對不起長老,我會調(diào)整的?!?/p>
徐紅魚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有的時候已經(jīng)想通了,可是忽然說起陸丞,她還是會激動。
陸丞對她的心態(tài),還是影響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