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罐被第三方劫走了?”劉滾看著密報,難以置信。
“或是滅口,或是黑吃黑?!蹦?/p>
言分析,“無相行事周密不太可能留下如此明顯的線索讓人追查。
恐怕是另一股勢力插手了?!?/p>
“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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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陸丞臉色越來越難看。
就在這時,戚廣文拿著一份剛到的軍報臉色難看地走進(jìn)來:“王爺,嶺南急報。
南召國再次興兵犯境。
而且,其軍中出現(xiàn)了大量狀若瘋狂、不畏刀劍的士卒。
攻勢極其兇猛,我軍前線損失慘重?!?/p>
狀若瘋狂、不畏刀劍的士卒。
陸丞劉滾莫言三人聞言,臉色齊變。
無相的毒卒已然成型。
而那批失蹤的黑罐恐怕就是制造這些毒卒的關(guān)鍵之物。
“無相他回了南召?”劉滾駭然。
“或者,他根本從未離開南召?!?/p>
陸丞目光冰冷,“之前的投降被押解回京,乃至京城的這一切,都只是他障眼法的一部分。
他的根基他的力量始終在南召。
如今他要用這些毒卒卷土重來了。”
議事廳內(nèi),氣氛凝重如鐵。
內(nèi)毒未清,外患又至。
而無相的身影,如同籠罩在大周上方的巨大陰影,愈發(fā)清晰也愈發(fā)令人窒息。
陸丞緩緩站起身,走到懸掛的巨幅輿圖前,目光落在嶺南之外,那片名為南召的土地上。
“看來最終的戰(zhàn)場,不在京城而在那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