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張府內(nèi)。
“新來的鎮(zhèn)巡?”
坐在主位的男人低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張管事,似乎有些意外,
“是??!您是不知道……”
張管事見狀,立馬上前,添油加醋的將昨日所發(fā)生之事轉(zhuǎn)告給了男人。
男人輕哼一聲,滿臉不屑。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小小鎮(zhèn)巡,真把自己當塊料了?”
張管事沒有回答,只是站在一旁,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并沒有生氣,反倒是伸出手指,朝著張管事勾了勾。
張管事立馬心領(lǐng)神會,弓下腰,將腦袋湊了過去。
男人在耳邊低語了幾句,張管事眼中立馬亮起了光,喜笑顏開地奉承道:
“還是老爺高瞻遠矚!”
“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
男人點了點頭,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眼神陰翳。
“找兩個腿腳利索的跑一趟,給那位趙寨主送封信,就說讓他幫幫忙?!?/p>
男人輕描淡寫地吩咐道。
“這幫新來的就是”
張管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有那幫亡命之徒出手,說不定能要了陳平安那小子的小命。
一想到昨日自己受的氣,張管事就感到一陣咬牙切齒的恨意。
“鎮(zhèn)巡大人?哼,我看你能活幾天!”
……
與此同時。
陳平安剛回到官衙,便帶著王鐵林開始訓(xùn)練起了那四十多人。
雖說陳平安已經(jīng)盡量放低要求,但是無奈這些兵卒平日里懶散慣了,又沒什么本事,身子早就跟被酒色掏空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