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摔的?”
陸懷玉十分理直氣壯。
“我摔的!”
喬雨眠瞪了她一眼。
“沒輕沒重的,也不怕嚇著孩子?!?/p>
“我和你哥不想管你們的,是霜枝說萱萱在哭,我們才過來看看的?!?/p>
“都是有了孩子當父母的人了,怎么就不想想孩子!”
喬雨眠話音一落,陸懷玉委屈到不行。
“這個家只有我想著孩子,根本沒有第二個人想?!?/p>
“剛才孩子拉了,我喊他,讓他給我打盆水來給孩子洗屁股。”
“結果怎么喊也不說話,就在那裝死?!?/p>
“我給孩子換完尿介子,偷偷地去那屋想看看他在做什么?!?/p>
“結果我趴著窗戶看到,他打著手電筒,在被窩里摩挲這個東西?!?/p>
喬雨眠和陸懷野都不由自主地向地上看去,想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值得藏在被窩里看。
陸懷玉又道。
“我摔碎了,是個花瓶?!?/p>
陸懷野踢了一腳碎瓷片。
“玩女人已經滿足不了你了,你現在開始玩花瓶了是么?”
夏然眉頭一皺。
“什么玩花瓶,那是同事出差回來送的禮物。”
“正好盒子在床邊,我就拿出來看看?!?/p>
“就看那么一下,就被陸懷玉看到了!”
陸懷玉站了起來。
“我打聽了,就是那個騷狐貍托人給他送來的!”
“看不到這個騷狐貍,你就看人家送的花瓶,你給我玩什么睹物思人!”
“我全都給你砸碎了,讓你看!”
夏然也指著陸懷玉喊道。
“你偷窺我隱私,無理取鬧!”
喬雨眠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