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過了,我跟夏然什么都沒發(fā)生,那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p>
“你介意,我也已經離開,作為妻子,作為孩子的母親,你為什么不能寬容一些?!?/p>
曹小秋義正言辭地站在夏然身邊。
“我聽夏然說,你經常侮辱他,你的哥哥經常毆打他,你知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
“讓他下跪磕頭,讓他丟臉,你就開心了?”
“他丟臉,對你又有什么好處!”
陸懷玉擼胳膊挽袖子就要去打曹小秋,還是喬雨眠拉住了她。
“曹小秋,怪不得你能跟有婦之夫通奸,原來你的臉皮也厚得不像話?!?/p>
“你聽聽你說的這話,像是人說出來的么?”
“夏然挨打,自然是他做了活該被打的事,他要是真的委屈,為什么不去報警呢?”
“她背著妻子跟別人通奸,背叛了家庭,背叛了感情,沒有道德沒有底線,難道不應該下跪道歉么?”
“夏然住的地方,還有他的工作都是我們家給他安排的,這要是放在古代,他就是贅婿。”
“贅婿做出這種事情,被打死都不能去喊冤的!”
“夏然這種人,見利忘義,見異思遷,真的就是社會主義救了他的狗命!”
喬雨眠往前走了兩步,壓迫感十足。
“還有你,據(jù)說是宣傳科的,怎么思想覺悟這么低,給人家當小妾!”
“呸,狗男女,不要臉!”
曹小秋逐漸地被罵上頭。
“你們一家人說話怎么這么難聽!”
“怪不得夏然會愛上我,陸懷玉不僅不像個女人,就是個驕縱任性的大院子弟!”
“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人!”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
但最開心的,實屬夏然。
看著兩個女人為了爭奪他吵架,心里那種滿足感無以言表。
而且聽著曹小秋的話,她已經被陸懷玉氣得站在他這一邊。
夏然的心里十分甜蜜,曹小秋明明可以仗著自己的身份叫保安把這幾個人趕走,可還是為了他在據(jù)理力爭。
她心疼他,她愛他,不忍心讓他受委屈。
夏然覺得,他好像成功了。
他抿了抿嘴唇,壓下自己內心的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