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
青山縣醫(yī)院。
“這兩天注意傷口不要碰水,半個月之后過來拆線?!?/p>
醫(yī)生拉開簾子,喬雨眠從診室里走了出來。
她走出來,看到走廊里坐在那臉色煞白的陸懷野。
“到底是我出血了,還是你出血了,你的臉色怎么比我的還白。”
陸懷野急忙坐起來。
“沒事了吧?!?/p>
喬雨眠輕輕用手碰了碰紗布。
“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我覺得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p>
護士推著小車急忙走了過來。
“不要碰傷口,小心傷口裂開?!?/p>
看到喬雨眠如此不在意,護士感嘆道。
“都受傷了更要注意啊,不僅今天不能摸,平時也不能摸,你手上有細菌,小心傷口感染?!?/p>
陸懷野十分認真的走到護士身邊,詢問了各種注意事項,然后才走到喬雨眠身邊。
“你頭暈么,想不想吐?!?/p>
“要不然我們還是住院觀察一下吧,萬一有腦震蕩后遺癥怎么辦?”
喬雨眠剛才偷偷喝了一些靈泉水,這會已經(jīng)解救了,腦子清醒的很。
“我真沒事,咱們還是快點走吧?!?/p>
陸懷野一邊扶著她往外走,一邊道。
“不能諱疾忌醫(yī)啊,這兩天就要出發(fā)去華京,你這樣我有點不放心!”
喬雨眠‘嘖’了一聲。
“我不是諱疾忌醫(yī),我是覺得有點丟人。”
陸懷野一頓。
“有什么丟人的?”
喬雨眠四處看了看。
“你看這大年三十,基本上都是玩鞭炮炸傷的。”
“還有一兩個小朋友發(fā)燒的?!?/p>
“只有我一個人,是因為喝醉了,撞到了石頭上,給腦袋撞破的!”
“要是遇到個認識人,我該怎么跟人家說。”
“多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