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雖然對陸南柯做出了戒備的姿態(tài),但可能是因為訓練得當,在沒受到主人的命令之前,并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響,更沒有擅自進攻。
“那恐怕您得遠離它了。”隨從嘆了口氣。“這只獵犬比較特殊,對人類的血液尤其敏感。羅賓遜先生不讓任何近期接觸過人血的人靠近,以免刺激到它?!?/p>
他用語還算禮貌,但語氣非常堅決。
“我明白了?!标懩峡碌挂矝]堅持留下來,搖搖頭道?!扒岸螘r間剛好受傷流了點血,太可惜了。”
“確實如此?!彪S從應(yīng)道?!胺駝t我還可以與您多聊一會兒。”
陸南柯沒再多說,點頭致意后轉(zhuǎn)身離開。
獵犬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的背影,直到他回到了遠離角落的座位上,獵犬才收回目光,恢復成平時的正常姿態(tài)。
陸南柯坐回座位。
不久后,主持人再次上臺,笑道:
“休息時間結(jié)束了,請各位嘉賓回到座位,我們的報告再次開始。”
接下來又是一位專家登臺,時間在無聊乏味的報告中逐漸流逝,期間沒有任何異常情況發(fā)生。
陸南柯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時間來到下午5點30分,最后一名嘉賓報告結(jié)束,主持人上臺宣布這次的主題報告圓滿結(jié)束。
聽眾們各自起身,大部分都走向門口,只有那些專家教授們靠近盧基·羅賓遜,似乎還想攀談幾句。
陸南柯也離開座位,走向博物館館長。
“感謝大家的熱情?!彼犚姳R基·羅賓遜對專家教授們笑著說道。“我還有其他事情,就不和大家多聊了。不過5月1號晚上我會宴請大家,諸位可一定要捧場?!?/p>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辈┪镳^館長塞斯·卡蘭迪附和著笑道。
他同樣也是被邀請的一員。
“卡蘭迪先生?!标懩峡伦叩浇?,打斷道?!拔矣幸患容^重要的事情,希望能和您單獨聊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