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喬貴妃嗤笑一聲,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揚(yáng)聲:“求皇上給臣妾做主啊?!?/p>
這一跪,倒是讓筠良妃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片刻后
一襲明黃色龍袍的朝曦陰郁著臉出來了,一同來的還有幾位大臣,弓著腰跟在身后。
“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斌蘖煎念^,哭唧唧的手指著喬貴妃:“貴妃要溺斃臣妾,臣妾惶恐?!?/p>
朝曦居高臨下,瞥了眼喬貴妃:“可有此事?”
喬貴妃理直氣壯:“有!”
聞言,筠良妃又哭了:“皇上……”
“那你為何要這么做?”朝曦耐著性子問。
喬貴妃手指著筠良妃:“臣妾是好心收留了蕓嬪住在咸福宮,卻不曾想被筠良妃猜測,說臣妾不安好心,還說臣妾為了得到皇子,逼迫蕓嬪與其他人有染,混淆皇嗣,臣妾不服,便找筠良妃質(zhì)問,這才一時(shí)氣憤,失了手?!?/p>
失了手三個(gè)字聽在筠良妃耳朵里就像是挑釁。
她整個(gè)人被按在水里來回折騰一個(gè)時(shí)辰,若不是她身子好,都要被折騰半條命沒了。
分明是故意謀害!
“皇上!”筠良妃身子抖了一下,哽咽道:“貴妃誤會臣妾了,臣妾只是懷疑蕓嬪七個(gè)多月就誕下皇子,且皇子乳娘錢氏,說過小皇子像是足月,而不是早產(chǎn),絕非臣妾自己懷疑?!?/p>
啪!
喬貴妃毫不客氣一巴掌扇了過去。
筠良妃猝不及防地被扇在地,白嫩的臉頰上赫然有了巴掌印,根根分明,莫說筠良妃懵了,就連朝曦身后的大臣也是愕然。
“胡說八道!”喬貴妃冷著臉不悅:“你一個(gè)和親來的公主果然不安好心,巴不得小皇子不健康是不是?小皇子的乳娘錢氏怎會無緣無故和你提什么足月不足月,蕓嬪向來老實(shí)本分,本宮不過是拒絕你探望,良妃,你怎么空無白牙就要污蔑蕓嬪清譽(yù)?”
喬貴妃仰著頭看向了朝曦:“皇上,臣妾實(shí)在是氣不過,后宮幾個(gè)妃嬪,除了臣妾被陷害沒了孩兒,皇后娘娘也遭此毒手,如今就連唯一健康的小皇子也不放過了么?”
筠良妃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胡攪蠻纏。
趕緊解釋:“皇上,臣妾并不是這個(gè)意思。”
“皇上,良妃既然敢提出來,為堵悠悠之口,臣妾提議當(dāng)眾滴血驗(yàn)親,讓太醫(yī)徹查小皇子,否則,小皇子的身世始終會被人非議?!?/p>
喬貴妃挺直了胸膛:“若小皇子是皇族血脈,請皇上還蕓嬪一個(gè)公道,嚴(yán)懲造謠者!”
筠良妃眼皮一跳。
沒有想到喬貴妃如此上綱上線,她抬眸看向了朝曦,對上了一雙漆黑如水的眼眸,不由得心里咯噔一沉:“皇上,臣妾并無此意?!?/p>
朝曦?fù)P眉:“貴妃言之有理,就按貴妃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