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在找到第五枚令牌時,他悄悄地將剩余的五枚儲物戒,變成了十五枚,當然,里面的資源半點沒多,反正小黑也不會提前知道這儲物戒內(nèi)到底裝了多少東西,這給了他很大的操作空間。
“小子!”
終于。
重明看不下去了,盯著興高采烈的小黑,心疼不已,“這么單純的狗子你都坑,過分了??!”
“雞爺?!?/p>
顧寒訕笑了兩聲,“話不能這么說,小黑之前還帶錯路了,我沒扣它的賭注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這令牌。
自然不可能人人都放在儲物戒中。
半個月前。
小黑循著氣味追蹤,卻是差點把顧寒帶進了一個一流勢力的秘地,若非顧寒覺察不對跑得快,怕現(xiàn)在就要被數(shù)個飛升境,乃至自在境的大修追殺了。
“汪!”
小黑神色不善。
不能怪我,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狗有失鼻。
顧寒:……
重明一臉鄙夷。
在它心里,顧寒和傅玉麟這兩個名字,漸漸劃上了等號。
“雞爺。”
被它審視的目光盯著,顧寒有點心虛,“咱們?nèi)チ柙瞥前伞!?/p>
散落在外的令牌。
自然還有一些。
只是那些地方,不比落日山脈深處來得安全,別說他,就連小黑,多數(shù)時候也不敢貿(mào)然靠近,他自然是不會去的。
加上原先的。
此時他手里一共有二十六枚令牌,已經(jīng)是一筆極大的財富了。
除此之外。
這月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