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牧豐緊緊盯著顧寒,“你同意嗎?”
“我拒絕?!?/p>
“理由?”
“很多?!?/p>
顧寒想了想,“比如說……你會在我身后捅刀子。”
“罷了?!?/p>
見顧寒的態(tài)度如此明確,牧豐也不再多說,搖頭道:“世間生靈無數(shù),自以為是的人太多,明明生路就在眼前,卻偏偏要放棄,義無反顧地投身死路,何其愚蠢!何其的不識時務!這種人,往往死得比較快。”
“巧了。”
顧寒想了想,認真道:“以前不止你一個人跟我說過這種話,可后來他們反而比我死得早……我親手殺的?!?/p>
“給你個忠告?!?/p>
牧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你是水晶令牌的持有者,那最好一輩子待在這里。”
言罷。
他徑直轉身離去。
從頭到尾。
他都沒有說半句要回阿狗的事。
先前靈涯的那句話,警告的意味很明顯,他越線了。
所以阿狗得死。
知道他試驗的顧寒也得死。
唯有如此。
他才能向靈涯表明忠心,免受猜忌。
耿治有點奇怪。
此時的顧寒,和先前他看到的顧寒,似乎完全不同,根本不像玉符上記載的那個卑鄙無恥的傅玉麟。
“尊客?!?/p>
想了想,他又道:“拋開其余不談,若是有靈涯上人弟子這個身份,對你而言……”
“呸!”
重明不屑道:“靈涯是個什么東西,也有資格收他為徒?”
在它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