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解釋道:“根據個人所悟不同,千奇百怪,譬如云逍的那條黑龍,還有黃泉殿主的黃泉鎮(zhèn)……都可以算作他們的領域!領域之內,有我無敵!”
“那你呢?”
顧寒追問道:“你的永夜神通呢?”
“本君問你?!?/p>
千夜淡淡道:“你覺得那條黑龍也好,黃泉鎮(zhèn)也罷,跟本君的永夜比,哪個厲害?”
顧寒想了想,“你厲害?!?/p>
不提其余,單只是永夜神通的殘缺版,日月無光,他至今依舊琢磨不透,似乎夜幕籠罩之下……連天地都被千夜徹底改換了。
“呵!”
千夜有些自得,“那是自然,本君的永夜,早已超出了領域的范疇了!”
顧寒好奇道:“那是什么?”
“本源!”
千夜淡淡道:“歸一境,是域,歸一之上……才是本源!當然,對你而言,如今談這些還太早!”
顧寒沉默了一瞬,“那……前輩呢?”
“云劍生?”
千夜自然明白他說的是誰,猶豫了一瞬,道:“其實按照你描述的,他的情況比較特殊?!?/p>
“特殊?”
“對?!?/p>
千夜感慨道:“本君推測,他之前未受傷的時候,修為可能快要到達歸一境巔峰了,受傷之后就不提了,也就只能虐虐炮灰小嘍啰什么的,至于最后那一戰(zhàn)……他沖入金榜十關內救你的時候,應該已是暫時恢復到了歸一境的實力?!?/p>
“拿到了你的劍之后,他實力再上一層,差不多已經跟本君持平了?!?/p>
“至于他最后那一劍……”
說到這里。
他突然沉默了起來。
顧寒一愣,“怎么不說了?”
“那時候的他?!?/p>
千夜嘆了口氣,“或許……已經觸摸到了那只雞的境界!”
顧寒心里一震!
雞爺的境界?
那不是……半步不朽?
“可惜了?!?/p>
千夜有些遺憾,“此人若是活著……再給他一些時間,他會成為本君最好的對手,也會成為這個時代最耀眼的存在!”
“若是前輩還活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