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感慨道:“我倒是很佩服前輩?!?/p>
“佩服我什么?”
“十萬年前?!?/p>
顧寒笑道:“前輩五人力戰(zhàn)神君,將之重創(chuàng),那時候,您還是歸一境的修為,也不曾說過一個怕字?!?/p>
他并非拍馬屁。
拋開瘋了的云逍不談。
當年參戰(zhàn)的五人,無一不是人杰,無一不是翹楚,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五人才能成為朋友。
“呵。”
夏清源擺擺手,感慨道:“陳年往事,提它作甚……”
說著。
他看了青木一眼,“你告訴他的?”
青木苦笑道:“我哪里有時間跟他說這些?我連你的名字都沒來得及說。”
“沒說?”
夏清源頓時愣住,自語道:“不可能啊,莫非是始鳳告訴他的,不會不會,她涅槃而生,早已忘記了過往,就算隱約有些記憶,也不該如此清晰才是……”
“前輩。”
顧寒笑了笑,“是云逍告訴我的?!?/p>
“云逍?”
夏清源的聲音陡然間提高了幾分,語氣中的驚喜掩飾不住,“他不是被封禁了嗎……莫非他還活著?”
“活著?!?/p>
顧寒點點頭,“而且,還脫困了?!?/p>
“那你……”
“他要殺了我,救他兒子?!?/p>
“……”
夏清源一怔,看了他一眼,又是一嘆,道:“你跟他的兒子,倒是的確很像?!?/p>
“老爺子。”
顧寒無語道:“您是不是還記恨我拿您腿的那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