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衣服?”
“你把縫紉機都買回來了,不打算做衣服?”
“我手藝不好!”
“我給你練手的機會!”
他是個十足的行動派,趁著百貨大樓還沒下班,拽著她過去買了布料和針線。
“我明天要出差,大概要十幾天才回來,你不給我量下尺寸?”
柳緋煙無奈,只好拿出皮尺,給他量尺寸。
他身形太過高大,她量他的脖圍,墊腳伸的胳膊酸也量不好。
霍承疆突然伸手,雙手掐著她的腰,將她抱起放在一旁柜子上。
“這下夠高了!”
柳緋煙坐在柜子上,微微比他高出半個頭,這居高臨下的位置,似乎有一絲絲尷尬。
她還沒適應(yīng)未婚妻這個身份,他卻已經(jīng)進入丈夫的角色,這能不讓人局促么。
她俯身將尺子繞過他的腋下時,發(fā)絲擦過他的唇邊,近到能清晰聽見彼此呼吸。
他突然伸手勾過她的頸子,抬頭吻上了她的唇。
“霍”
她掙扎著,人便往下滑,恰好落入他的懷中,被他抵在柜子上退無可退。
她一直覺得,唇齒之間的接觸,會令人反感惡心反胃。
可他身上沒有任何異味,反而帶著凜冽如雪的干凈清爽,讓她沒有下意識排斥。
“嘶~”鎖骨傳來輕微刺疼,讓她從極致的曖昧中清醒過來。
“霍承疆,不要”
霍承疆停下了動作,對上她的視線,聲音嘶啞:
“柳緋煙,你給我下了毒,你必須負(fù)責(zé)到底!”
柳緋煙睜著一雙水霧蒙蒙的眸子茫然道:“你說什么毒?”
霍承疆指腹抹過她唇瓣水潤:“兩年前,柳樹坡,你就給我下了毒!”
“柳樹坡?”柳緋煙聽到這個名字,如黑夜里劃過一道閃電,將她散漫的思緒歸攏。
“霍承疆,你說兩年前柳樹坡,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