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姚,你傷得這么厲害,要不,去我辦公室包扎一下?”
“不不用!”姚金鳳飛快推開他,捂著胸朝著自己辦公室跑去。
張福龍咂摸著,又是個沒眼力見的女人啊。
朱秋華被人制服,打了鎮(zhèn)定劑,才通知家屬。
晚上夜班,王巧玲有事,柳緋煙替她頂班。
一個中等個頭,帶著幾分上位者威嚴(yán)的微胖中年男人,走到護(hù)士臺,冷著一張臉問:
“誰是柳緋煙?”
柳緋煙還沒抬頭。
陳莉莉就趕忙指著她:“她就是!”
中年人盯著柳緋煙的那雙眼睛,似乎帶著刻骨寒意:
“你就是柳緋煙?”
柳緋煙心里隱隱有猜測,依然面不改色道:
“你找我有事?”
中年人盯著她:“13號那天晚上,你幾點(diǎn)下班,幾點(diǎn)回家,中途都見了什么人?”
柳緋煙迎上他的目光不避不閃:“你是誰?公安局還是派出所同志?我犯了什么事,讓你用這種質(zhì)問的語氣來審問我。
如果你有審問我的資格,麻煩把證件給拿出來看看!”
中年人冷哼一聲:“牙尖嘴利!你最好老實(shí)交代,不然我有一萬種,讓你交代的法子!”
“喲!”林秋月恰在此時過來:“這不是第九軍工廠的任部長么,你這是有什么事嗎?”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任興旺的父親任世昌。
任世昌眼睛盯著柳緋煙:“我兒子素來與人為善,安分守己,從不在外面亂來,唯一突然有接觸的,只有這位柳同志,我想知道,我兒子出事的那天晚上,她在做什么!”
林秋月點(diǎn)頭,隨即問柳緋煙:“小柳,任部長問你話,老實(sh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