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呢?”柳緋煙面色平靜看著她:
“你現(xiàn)任丈夫英俊瀟灑還有錢,你跟他還生了個兒子,夫妻和美家庭順?biāo)臁?/p>
日子過得這么好,看見曾經(jīng)的前夫,應(yīng)該連搭理都不想搭理的,為什么我們結(jié)婚,你要自己主動上門呢?”
付雪君僵著臉:“誰稀罕他了,我不過是聽說你以前可是個不守婦道的,擔(dān)心他被騙。
怎么說,我爸也養(yǎng)了他那么些年,好不容易把他培養(yǎng)成材,要是就這么被你給毀了,我爸九泉之下也難以瞑目!”
柳緋煙心底生了怒意,這個女人還真是蹬鼻子上臉。
她不想跟她計較,她還非得上趕著來挑釁,真當(dāng)人好欺負(fù)的很。
她上前一步,靠近付雪君:“這話從你口里說出來,你不覺得很好笑么?當(dāng)初是誰未婚先孕,為了保住小命,又是誰逼著霍承疆戴了綠帽。
你不知足,婚后第三年再次出軌有了孩子,自己犯了錯也就罷了,還訛了霍承疆一千塊。
就你干得這些事,說出去都足以讓人唾沫星子淹死你,你怎么好意思拿這種事來攻擊我?”
付雪君臉色大變,不敢置信道:“你。。。。你胡說!他那樣的人,怎么。。。。怎么會把這些事告訴你!”
霍承疆那人脾氣不好,缺點一大堆,但有一點好,不得不讓人承認(rèn),那就是他承諾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就像他當(dāng)年答應(yīng)她爸,不會讓人知道她未婚先孕的事,除了高政委這個見證人,也沒第三個人知道。
后來離婚時發(fā)生的事,他雖沒有承諾,但她也相信,他不是那樣背著人,亂嚼舌根子的人。
柳緋煙輕蔑一笑:“他跟你離婚五年了,和我夫妻一體,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告訴我的!
付雪君,你干的那些事,是個人都會覺得惡心,我不想說不是我不清楚,而是我不屑拿這些事來攻擊人。
我勸你適可而止,以后別在我面前招搖,惹火了,我可不會顧忌你爸那些恩情,畢竟受他恩情的人是霍承疆,不是我!”
付雪君呆呆站在原地,胸口起伏不定,她被一個小丫頭給欺負(fù)了,還欺負(fù)的連回嘴的能力都沒有。
“小姨,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我跟霍承疆當(dāng)初如何,跟她有關(guān)系嗎,她居然跑到我面前耀武揚威!”
從醫(yī)院回去的付雪君咽不下這口氣,跑去沈家找林秋月訴苦。
林秋月拍著她的手安慰:“算了,霍承疆早就變了,早已不是從前那個寄人籬下的小子了。
那個女人仗著有幾分姿色,受霍承疆寵愛,才會那么囂雜放肆,你以后啊,避著她一些,別跟她計較了!”
“不行!”付雪君咬牙:“我憑什么讓著她,一個鄉(xiāng)下來的賤人,我會怕她?”
林秋月嘆了口氣:“那你能怎樣啊,她有霍承疆護著,沒看連我都因為她丟了差事,你姨父已經(jīng)退休了,人走茶涼,本就如此??!”
一旁的沈佳佳輕聲道:“我聽說,這個女人,曾經(jīng)在老家有過一個老情人,叫許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