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早就讓人替七喜寫好了辭職解約申請,這才是他這次來的目的。
七喜翻看了一遍沒有什么問題,他就要簽字。
然而A隊的眾人卻很是不舍。
一年前邊牧教練走后,七喜隊長一個人撐著戰(zhàn)隊的名次,但看KDA,他不亞于一些頂級聯(lián)賽的選手。
也是七喜慢慢熬走了那些昏昏碌碌的戰(zhàn)隊老人,帶出了一個新的朔風(fēng)A隊,在次級聯(lián)賽能穩(wěn)坐前三。
七喜微笑著看他們:“你們聽教練的話,灰灰的實力不比我差,有我沒我都一樣的?!?/p>
隨后他冷靜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落寞的走出會議室,隊員想要送一送他。
但是被教練喝住了,讓他們都去訓(xùn)練。
七喜一個人回到了臥室,收起了自己的東西,望著這個他呆了一年多的地方,他放下了自己的隊服,自己在這里的一切東西,一年前他怎么來的,現(xiàn)在就怎么走。
只有一個沒裝滿的行李箱,以及銀行卡里不到5000的存款。
他一個人走在街頭,和大黃他們所在的游樂城只隔了兩個街區(qū)。
七喜的腦海中回想著大黃的那句:“如果走投無路了,就打這個電話吧?!?/p>
七喜將信將疑的撥通了號碼,手機上顯示IP地址,安省徽市,這個地方好耳熟啊。
“嘟~嘟”
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邊的人先開了口:“您好?”
聽到這個聲音,七喜的嘴唇開始顫抖了。
對面的人又說了一句:“您好?”
“教…練…”七喜的聲音也開始顫抖,帶著哭腔。
邊教練走的時候手機號也換了,七喜對著那個撥不通的舊號打過很多個電話。
“七喜?”邊教練喊出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