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入yan地庫,江堯長腿邁下車,大步往地下室方向去。
今年的一月,京城還沒有下雪,但水卻是刺骨的冷。
大浴缸里撲騰的幾個男人不時發(fā)出哀嚎,他們面目猙獰,神情痛苦,一旁的江三和江五還在繼續(xù)面無表情的往水里加冰。
“拖出來?!苯瓐蚵曇魳O冷。
話音落下,幾個男人已經被丟到跟前。
“雇主是誰?”
江堯手里轉著瑞士軍刀,不緩不慢的在其中一個男人旁邊蹲下。
男人凍得發(fā)紫的唇不停顫抖,下巴被刀尖輕輕抬起,鋒利的刀刃劃過男人臉頰,一條細細的血痕有血珠滲出。
他身上關節(jié)都已經錯位,刺骨的寒在他體內亂竄,四肢已經冷得麻木。
他抬眸對上江堯森寒的視線,心臟不受控制的一緊。
“你死心吧。”
江堯眼眸寒光閃過,而后一邊唇勾起,嘲諷之意盡顯,“你們任務失敗,冉家現在應該已經在想如何擺脫自己的嫌疑,還有楊家,我想楊勝剛應該很樂意用你們的命換取楊氏一條活路。”
說這些話時,江堯眼眸盯著男人的面容一眨不眨,然后話風一轉,“江政東居然敢給你們配槍,讓我猜猜,你們是退伍軍人?”
果不其然,男人即便面色鎮(zhèn)定,瞳孔還是猛縮一瞬。
瑞士軍刀在男人下巴處又劃開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刀身滴入地面,江堯魔鬼般的聲音繼續(xù)響起,“在京城都敢開槍,想做華國版的雇傭兵?我得謝謝你給我提供了這么充分的證據。”
男人唇角微微抽搐,到底什么都沒說。
江堯緩緩起身,回頭問江五,“向彬呢?”
江五搓了搓有些冷的手掌,“他堵的那幾個人跑了一個,正在追。其余的,四哥帶過來?!?/p>
江堯若有似無的點頭,“槍呢?”
江三回道:“已經收好。”
江堯垂眸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幾個男人,“打包好,跟我去江家?!?/p>
一小時后,江家門口。
四個男人被丟下車,江堯這次很禮貌的按了門鈴。
門衛(wèi)見是江堯,眉頭一跳,立馬打開對講機小聲說了句瘟神來了,下一秒又換上一張笑臉迎上前:“三少您回來啦!”
江堯背靠車門,長腿斜撐地面,左手夾著一根點燃的煙,右手把玩著打火機。
來人的小動作他自然看在眼里,輕哂一聲,只淡淡掃了眼來人,磁性的嗓音帶著無形壓力,“告訴江政東,我在門口等他。”
與此同時,冉家和楊家的八卦新聞迅速登頂榜一、榜二。
冉家公子肇事逃逸被人實名舉報,多次違章超速被人發(fā)到網上,無數段高清視頻,即便冉家想告對方污蔑都無從下手。
而冉氏總裁冉志華被曝沾染臟病,多次遮掩面容出國求醫(yī),其大女兒表面陪同就醫(yī),實為遠赴海外借精生子。
與此同時,楊氏集團大兒子無精癥的診斷同時被曝出,更讓人驚恐的是,楊家小女兒和其丈夫為形式夫妻,兩人皆為同性戀。
一時間,楊家和冉家成為熱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