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開門,原先趴在她院門上沖著里面她喊的那群人一時(shí)都沒穩(wěn)住身體,齊齊朝著前方倒去。
謝挽寧眉頭一皺,偏身往其他地方側(cè)去,免于他們倒在自己身上。
她站在一邊,垂眼瞧著倒在地上,一同疊在一起的人,嘖了兩聲,“你們……”
謝挽寧上下左右的打量著他們,“也不至于大早上給我行這么大的禮吧?”
“誰給你行禮!”
突然有人吼了一聲,謝挽寧卻看不到對方在哪,扭頭茫然的到處尋找,“誰喊我呢……”
“別找了!”
身下忽的又傳來,引得謝挽寧低頭看去,這才看到一個(gè)女的被幾人一同壓在身下,此刻正吃力的往外擠出來。
她喘著氣,好不容易起身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灰塵,緊接著揚(yáng)起手,作勢就要給謝挽寧一巴掌。
巴掌來的極快,但謝挽寧也被這個(gè)地方的居住民給整怕了,面對誰都保持著極高的警惕心,察覺到對方對自己不善時(shí),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見人果然對自己動手,她下意識將手搭在腰間專門放藥粉的地方。
這一動作瞬間嚇住了不少人。
他們可是看過昨日謝挽寧是如何怎么將小周治的服服帖帖,清楚如果謝挽寧手里的那藥粉弄到他們的身上,他們絕對難受!
看熱鬧和小命相比,自然是小命更重要。
瞬間,一群人烏泱泱想往后邊退去。
女人并未注意到他們的動作,見謝挽寧還躲開,氣急耶咦一聲,“你還敢躲?!”
謝挽寧只覺得她說的話很莫名其妙,擰眉無語,“你都要打我了,我為什么不能躲?”
“你就不能躲!你憑什么躲!”女人尖叫怒極,“一個(gè)勾引別人丈夫的狐媚子,你說該不該打!”
有瞬間,謝挽寧有些恍惚。
這種話術(shù)她倒是許久沒聽見過了,上一次聽到,還是昭陽并未被剝?nèi)ド矸?,自己在宣朝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的時(shí)候。
那會的自己孤立無援,只能任由他們那般喊自己,侮辱自己。
可現(xiàn)在卻不同了。
她眸底劃過一道黯然冷意,女人張嘴繼續(xù)叫喊,她想都沒想的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世界徹底被靜聲了。
謝挽寧還保持著扇人巴掌的動作,她扇人的手指微縮,忍不住輕握又松開,掌心處泛起陣陣痛癢,忍不住的,她抬手輕呼了下掌心,有些懊惱,還是扇的太過用力了,自己手痛的要死。
女人不敢置信的偏回頭,她捂著被謝挽寧扇的那邊,眼神憤然,情緒徹底大爆發(fā),“你竟然敢打我!?”
她整個(gè)人作勢要撲到謝挽寧身上去扯頭發(fā),“你這個(gè)勾引旁人丈夫的下賤胚子,憑什么打我?!”
謝挽寧躲避不及,抓著藥瓶一副要丟上去的模樣,嚇得周圍不少有熱心腸的想要拉架,可又怕被謝挽寧的藥粉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