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要祁王殿下求著你將事情說出來嗎?”說到祁王二字,謝挽寧著重喊了聲。
這話引得兩個男人都紛紛朝著她看來。
謝挽寧輕拍了下蕭南玨的肩膀,示意人將腦袋轉(zhuǎn)回去,小聲嘀咕:“我又沒說錯?!?/p>
兩人重新看向顧擢,蕭南玨眉宇間透帶著一絲嚴肅:“還不仔細交代?”
被兩人盯著,顧擢想裝也裝不出來了,有些不悅,又有些沮喪的:“可能在招兵買馬,我還得到了個他們正在制作炸藥的消息?!?/p>
說到制作炸藥,顧擢拍了拍他的左腿:“我這條腿就是因為得知了他們這件事情,恰好也被他們發(fā)現(xiàn),逃亡的路上被弄掉的?!?/p>
這下,謝挽寧方才的陰陽不屑頓然消散。
原先還想再懟說顧擢的話也紛紛吞進肚子里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但他們注意力更是放在南越國制作炸藥的事情上。
謝挽寧又拍了下蕭南玨,示意人將自己放下,她有些不解:“南越國這會制作炸藥是想對付誰?”
近期明面上公然與南越國對峙的國家并未有,就算有些許摩擦,也不至于南越國明晃晃的讓所有人都知曉他們要打仗了。
想到先前蕭南玨拒絕他們和親一事,謝挽寧不免有些擔心的抓緊他的衣裳,小聲問:“會不會是因為你拒絕他們和親?”
“不會?!笔捘汐k斬金截鐵道:“他們也同樣有事情被我們抓到手心里當把柄,又開始選擇和親到宣朝,就算被拒絕也不至于惱羞成怒到這一步?!?/p>
謝挽寧抿唇無言。
蕭南玨雖說的有道理,可她總覺得太過奇怪。
往仔細里的想想,若真是蕭南玨這理,那太過于牽強了。
畢竟以南越使者和溫道塵向她展露的模樣來看,南越國就絕對不是個大度的國家。
惱羞成怒這四個字用在南越國的身上太合適了。
她并不認為南越國不會因此來報復(fù)宣朝,再者,溫道塵當時被蕭南玨和瑯晝弄的那般的慘,若用排除法一一排除呢?又或者覺得蕭南玨的身形熟悉,在將兩人引得那上面猜測呢?
現(xiàn)在暗中還有昭陽這個未知因素,謝挽寧對于蕭南玨的這種保證并不能放心。
她板著臉:“此事也不能掉以輕心,南越國是什么貨色,你我都很清楚?!?/p>
“很有可能南越國就是為了攻打我們,此事故意傳出消息讓我們的人知曉,也是為了向我們——”